的痛吟。
然而,紧随着若婻更加肆意的动作,司徒慕的眉眼,渐渐被情慾所盖,整间屋子里的温度,再次热了起来。
屋外。
“他心心念念都是你,不进去见见他?”花九阙含笑挑眉道。
“喜欢又如何,与我何干,我只喜欢你,花公公。”
苏迷抬手搂上他的肩,神秘问道:“是了,为何司徒慕之前那么怕你?”
花九阙勾唇嗤笑,将自己手下之人,在司徒慕面前,剥人皮,抽人骨,甚至挖眼去舌做成人彘,吓得司徒慕夜夜噩梦,甚至半夜惊醒的事,简单阐述了一遍。
苏迷听此,脸上丝毫惧意未有,反而恣意勾唇道:“你是毒夫,我是毒妇,咱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
且不说身为快穿者,需要用尽心机耍尽手段,而她本身便不是什么大好人。
她苏迷做事情,向来由心而行,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
而她要的,只是他,只有他。
只愿以自己一颗真心,换他永世真情真意,那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