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一边说:“奇了怪了,那只发着春儿的猫最近几天没有见人,是不是被人捉了去作了绝育了?”
林桦哭笑不得:“张嫂!”
张嫂轻咳一声:“好好好,贺先生就贺先生……对了,太太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好几天了都没有来,难道是过了一个月的那几天?”
林桦又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张嫂立即就过去开门——
她还以为是王竞尧来着,但是门一开才发现是刚才谈及的猫儿贺启。
贺启有些惨,身上手臂上都缠着绷带,脸上也挂了彩,鼻头红红的,他倚在门口看着张嫂微微地笑笑:“好几天没有来了,这是送你的。”
说着拿出一束红玫瑰出来。
张嫂顿时老脸一红,老眼瞪得老大老大的,一个劲儿地摆手:“你这是怎么嘀哦,是不是追求夫人不成改追求我了?我可告诉你我虽然没有老公但是早就绝经了哦……”
林桦简直是听不下去。
这张嫂!
贺启却仍是迷人地笑笑:“不是追求,是收买。”
张嫂老脸一拉,一把夺过花:‘早说嘛!害得人家好一阵子的激动,都几十年没有人追求了。’
话虽然说得难听,却是把人给放进来了。
人放进来,张嫂把花找了个瓶子插好倒也没有太小气。
林桦看向贺启,“贺先生伤成这样也算是病人了,就不需要辛苦忙碌了。”
贺启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轻描淡写:“这点儿伤不算什么!王先生还算是手下留情没有伤着我的腿,不然想跑过来还是有些难度的。”
林桦皱眉:“贺先生怎么认定就是竞尧做的?”
贺启笑意深深:“在北城,除了大名鼎鼎的王先生还有谁能和我过不去呢?”
林桦没有出声。
贺启又道:“我知道你心里是不信的,或者是信了也不愿意去追究!”
他拍拍裤管:“也是,我不过就是一个外人,凭什么要王太太给我打抱不平和出头呢?”
他这般,林桦还没有说话,张嫂出声了,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贺先生心知肚明,那又为什么要告诉我们太太呢,都说宁拆十座桥不拆一桩婚,可是贺先生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在挑拨旁人夫妻关系,我们太太脸皮薄拒绝你一次可能不好意思说得更明白一些,但是我老婆子是好意思说出口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太太的脾气你根本没有摸清,就是和先生黄了,也绝计不可能和贺先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