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觉得你办得不错,不过你母亲昨晚和我商量了一下,说是孩子不能这么简单,要给她办个20周岁生日,还说你姑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薄年尧说着,自己倒是先笑一下,然后看着儿子:“你怎么说,安西怪听你的话的,所以我先问问你。”
薄熙尘抚着额头笑笑,“父亲心里最是明白的,安西怕麻烦,但如果是母亲和姑姑提出来她总是不忍心拂了好意必定答应,所以才让我来当这个坏人替她拒绝掉。”
他顿了一下:“所以最疼安西的还是父亲您。”
薄年尧的嘴角微翘:“这么好的孩子,谁不疼爱?你母亲和姑妈是母爱大发,恨不得像是献宝一样给所有人看,这哪里是疼女孩子,简直是养孙女的心情,我也不大好说她们,说狠了就说什么我没有爱心,是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熙尘,这么多年我时时刻刻可还是知情知趣的,你母亲还说我是木头,你看看女人有多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