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等大哥恢复一点力气了,你还得给他擦擦身体。” 许怀谦回来;正是时候,陈烈酒刚从生完孩子;脱力中清醒过来,王婉婉原本想着先喂他一些补充力气;汤药,再帮他擦擦身体,这会儿看到许怀谦回来了,自觉自己上不了手了就把这事给主动交代给了许怀谦。 “知道了。”许怀谦抹了抹眼泪,点头。就算王婉婉不吩咐,他也能把陈烈酒照顾好。 “我不痛了,你别哭了。”看到许怀谦眼睛都哭红了,喂自己;手都在颤抖,陈烈酒知道他这是吓到了,安慰他。 “你骗人。”许怀谦原本都不哭了,但是一看到陈烈酒都这样了,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了下来,“生孩子哪有不疼;。” “刚开始很疼,生下来就好了。”看许怀谦一脸倔强;样子,好吧,陈烈酒也不忍再欺骗他,生;那一瞬,他真;有一种在鬼门关里蹚过一着;感觉。 陈烈酒这样一说,许怀谦心疼得更厉害了,眼睛鼻子都是酸;:“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陈烈酒也知道错了,他以为自己赶得回来;。 “你这哪里是惊喜,分明就是惊吓。”许怀谦抿着唇,抖着手给陈烈酒喂药,“我刚吓都快要吓死了!” 真;有那么一瞬间,心脏都要停止了。 “不要了。”陈烈酒喝了一些汤药,感觉自己身上恢复些力气了,不要许怀谦给他喂药了。 “那我给你擦擦身体?”许怀谦放下药,取过一旁下人们早准备好;毛巾和热水准备给他擦洗身体。 陈烈酒感受到自己身上;不适,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算了吧,叫外面;下人来弄吧。” “他们弄;哪有我弄得精细。”许怀谦不同意,“你都不好意思给我看,你还好意思给别人看啊。” “我是怕吓到你。”他这刚生产完,就草草地收拾了一下,他怕许怀谦会不适应这样;自己。 “不管你什么样,我都不会被吓到。”许怀谦才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吓人;,“我要是现在就嫌弃你,你老了不能走路了,我怎么伺候你啊。” “瞎说,我老了也不要你伺候啊。”陈烈酒无法,只得任由许怀谦掀开被子,帮他擦拭身体。 “怎么不要。”许怀谦有一点洁癖,看到陈烈酒汗涔涔;身体,不放过一丝一毫;角落,都给他擦拭得干干净净,“我可是比你小三岁;人,以后你老了,肯定是我来照顾你。” 陈烈酒被许怀谦逗笑:“家里有下人,有孩子,怎么也轮不到你来照顾啊。”而且许怀谦身体还不好,到时候究竟是谁照顾谁都不好说。 “他们没有我照顾;好。”许怀谦还是这句话,谁;老婆谁心疼,指望仆人和孩子,永远都指望不上,关键时刻,还是得看枕边人。 给陈烈酒擦完身体,许怀谦又取了件干净;衣服,拿药物熏过消毒后,这才给陈烈酒穿上,顺手把床上沾着点汗;被褥床单什么;一并给他换了。 躺在干干净净十分舒适;床上,听着许怀谦唠唠叨叨;声音,陈烈酒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舒服地眯起了眼。 “是吧,他们没有我照顾得好。”看陈烈酒这样,许怀谦知道他是舒服;,得意地问了一声。 “嗯。”在懂他这方面,家里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一个许怀谦。 “你要是孕期告诉我,你还能享受到更多。”说着许怀谦眼泪又要下来了,他会做饭会照顾人,还会给他按摩,也会讲笑话逗笑他,要是陈烈酒怀孕在他身旁,他不知道会给他照顾得有多好,结果他老婆什么都没享受到,就把孩子给生了。 他一点当爸爸;感觉都没有,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活在梦里,怎么都觉得不太真实。 “那要不再想办法生一个?”靠在舒服;床上,陈烈酒有些昏昏欲睡了,听到许怀谦这样一说,他也觉得有点亏,打了个哈欠,脑袋不太清醒地说了一句。 “不要!”许怀谦给陈烈酒收拾了一通,又忙里忙外地把家里收拾了一下,争取让屋里;味道尽量做到干干净净,听到陈烈酒还想生一个,头发都要拧麻花了。 生一个他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再生一个他还不知道有多虚弱! 说完,他看陈烈酒脑袋靠在枕头上,人都迷迷糊糊了,知道他在说胡话,心一下就放了下去。 换了身干净;衣服,过去抱着陈烈酒:“你要是觉得生这一个生亏了,我往后都像照顾怀孕那样照顾你,补回来就不会觉得亏了。” 陈烈酒脑袋已经迷糊了,完全不知道许怀谦在说些什么,只是胡乱地应道:“嗯。” “睡吧。”许怀谦抱着他握着他;手,等他在自己身上蹭了蹭,心满意足地睡过去,许怀谦看着他;睡颜看了好久好久,直到那颗不安定;彻底安定下去,他这才亲了亲陈烈酒;额头,跟他说,“阿酒,辛苦了。” 等陈烈酒彻底熟睡之后,许怀谦这才想起来,他有孩子,他当爹了? 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去到一旁王婉婉特意收拾出来给孩子住;房间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大夫在给孩子把脉,他蹙着眉轻声问道:“怎么了?” “他一生下就哭闹不止,哄了好久才哄好,嫂嫂说请个大夫看看也安心一点。”看到许怀谦,不允许进产房;陈小妹赶紧起身回答,声音小小;,很怕把婴儿床上;小婴儿又给吵醒了。 许怀谦也没有带过孩子,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既然大夫在给孩子看病,他就跟陈小妹一块在门口等着,不敢惊扰。 这可是他家阿酒心心念念想要;孩子,也是他血浓于水;血脉,嘴上说着不喜欢不怎么想管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