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利。” “我倒是也想,”慕容湖摇头,“可是我们理藩院;人手过去过来就那么些,保护了这个就保护不了那个,你这个每个互市都需要大批量;人手保护,我上哪儿去找那么多人去。” “找路尚书要去,”许怀谦想也不想道,“他们兵部应该每年都有很多解甲归田;将士,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去理藩院上衙不就行了。” 兵部尚书路经赋默默地站在前面听着后面;两人交头接耳,听着听着就听到了自己身上。 路经赋:“……” 不过,他顺着许怀谦;思路往下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他们兵部人多,每年都有解甲归田;老兵,这些老兵不是身体不行了,就是厌倦了当兵,有些是真想回家,有些却是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解甲归田,不是真;不想当兵。 面对这些还想留在军营谋一份营生;将士们,他也没有办法,毕竟,军营养不起这么多人。 如果理藩院能够把这些人都收下;话,那么以后将士们解甲归田后,又多了一条谋生之路。 于是他想也不想地转过身看着慕容湖:“慕容,我觉得许怀谦;这个提议非常好,我们兵部完全支持,要人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我随时给你拉来。” 慕容湖:“……”我答应了么,你就开腔! 现在边境驿站荒废,路途遥远又不安全,根本就没有什么商人去往边境,许怀谦;提议好是好,但是这个好;前提是,去往边境;商人够多,他们理藩院能够挣到银子;前提下。 现在他们理藩院一点银子都没有,还要养一批解甲归田;将士,这分明就是在坑他! 一点都没有察觉自己坑了人;许怀谦还搓了搓手向慕容湖说说道:“慕容尚书,你看路尚书都爽快答应了,你也爽快一点。” 慕容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许怀谦出去了一趟,回来怎么变得没有以前可爱了! 偏偏他想反驳;时候,昌盛帝这个时候从殿外走了进来,大家都忙着给他行礼去了,他反驳;话是彻底说不出口了。 更气了。 昌盛帝落在后,扫了一眼下面;官员,开口:“众位爱卿,有事请奏。” 然后,就有各路大人跳出来,向昌盛帝汇报他们;工作。 许怀谦听了一耳朵。 发现,现在;朝堂和以前;朝堂有一点不一样了。 以前;朝堂除了吵架还是吵架,反正有一点事就吵架。 现在大家竟然能够心平气和地站着把事情说完了。 许怀谦还听到有个贫困州府,今年秋收不利,百姓食不果腹,户部;人想也不想地站了出来:“我户部拨款银二十万两,粮二百万石。” 许怀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一毛不拔;户部居然大方了! 就这样一条条理下去,朝政居然处理得很好了。 “这都多亏了新上任;吏部尚书和沈温年,”虽然刚被许怀谦坑了一脚,慕容湖还是很好心地给许怀谦讲解,“他改了吏部;考核,以前是三年一考,现在是三月一考,还有督查院在各地监督当地官员,下面;官员一个个全都兢兢业业不敢造次,下面;官员如此,上头;官员就更不敢荒废了。” “可以啊。”听到这儿朝新上任;吏部尚书和沈温年看过去,这叔侄俩竟然在他不在;时候,把“考成法”都搬了出来,厉害厉害了。 许怀谦先前也想过给昌盛帝谏言朝廷;官员如此不作为,干脆换个考校功绩;法子。 但是纵观历史,当初张居正改革考成法有多成功,后来就被骂得有多惨,他还是忍住了。 他就是一个小官,还没有强大敢跟整个朝堂掰腕子;地步,还是忍忍吧。 没想到这一忍,直接忍到沈延绍和沈温年出手。 他们是世家,簇拥者众多,他们推行起来,更为顺利,不怪现在;朝堂变化这么大。 “不止这些,”刚许怀谦让慕容湖气不顺了,慕容湖也想膈应膈应他,“人家沈温年还提出发行教习书。” “书籍由各类学科大家编撰,比你你们翰林院编撰;各类学科;书籍还要厉害,”慕容湖渍渍道,“好些退隐;大家都被他请出了山,想想,等这书发行了出去,那些教习们得抢成什么样。” “小沈可以啊!”慕容湖以为许怀谦会生气沈温年比他还要厉害,但许怀谦一听沈温年连教辅书都推出来了,连连替他点头。 他终于不跟自己比脸,开始跟他比才华了。 “这还不是重点,”慕容湖见许怀谦一点都不受影响,又加大了剂量,“他提出放开边界交易,扩大贸易,增强国内经济。” 嘿,你只想到加强去边界互市;商人人身安全,人家想;却是直接开放两国交易。 现在;缙朝处于闭关锁国;状态,边界有互市可以交易,但绝对不可以允许有人出关或者进关。 一旦这道关口放开,可想而知有多少会涌出关去,去外头;世界看看,同样也会有外国;人来到他们缙朝。 厉害了,我;小沈! 许怀谦听到慕容湖说沈温年居然在他不在;时候提出了这些建议,眼睛一个劲地放光,他这是吃了什么补脑丸了,一下变得这么厉害了! 许怀谦好奇地向慕容湖问道:“那陛下答应了没?” “陛下还在考虑。”慕容湖看许怀谦一点都不受影响,自己都觉得没劲,“两国贸易不是小事,得慎重再三才能决定。” “好吧。”许怀谦抿唇,他是真;觉得开放国际贸易很好,因为国内;经济能被他榨得都榨得差不多了,得找新;羊毛薅了,不过昌盛帝既然在考虑,他也不会胡乱去影响他。 他们说到结尾;时候,今日;朝会也要落幕了:“还有爱卿有事启奏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