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晚膳后过去,告诉母后稍等,不会影响她的安寝。”
“是,奴婢告退。”
“你过来。”在薛苏和的耳边交代了几句,看着他人跑了出去。
低头看着那还有许多的走着,没工夫蹉跎,便继续了工作。
天色早都黑了,门口的宫人一直守着,这陛下不是说来吗?怎么还没来,似乎比里面的太后还要着急。
些许的困意袭来,余兮勉强睁着眼睛,咱们这位陛下再不来,她可就赶紧洗洗睡了。
她也懒得让人去请,好像巴不得似的。
“皇上驾到。”
余兮一个机灵,连忙擦拭着,因为哈欠眼中闪现的泪花。
“这么晚了,皇帝怎么还来了。”余兮一副关切的样子。
“是儿子的过错,一时忘记了时辰,母后可是要安寝了?”
“无事,不知皇帝来可是有何事,要和哀家说?”
沐崇看着余兮,颇为认真的道,“之前因为朕初入登基,无暇顾及,顾消暑之事却有错过,眼看秋节将至,儿臣想着秋猎之事,是否可以提上议程。”
“那是当然,这秋猎历来都是君臣协洽的好时机。”
“儿臣也是这样认为。”
“你放心大胆的去做,母后相信你的能力。后宫的那些个,也都颇为得仪持重,选上几个带去,秋猎也才更有滋味,官员们也好带着自己的家眷。”
“母后想的周到。”
余兮谦虚的笑笑,你可别夸我,快带着你的心上人,骑着小马驹,肆意驰骋吧。
感情的增长,指日可待,秋猎篇,正式开启。
沐崇一瞬不瞬的看着余兮的表情,眼中闪过一抹戏谑。
“母后也好提前准备,多带些下人。”
余兮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母后这身体,你是知道的。就不去给你们添乱了,还得派人照顾哀家。”
看了眼身后,“留在这里,给大伙祈福,也算是尽了哀家的心力。”
“外人终究还是要见一见的,这么久,不该一直躲着,他们也都盼着您呢。”
“那哀家就听皇帝的安排。”依旧是一副浅笑嫣然的样子。
惹得沐崇一阵心痒难耐,好想看到,这张笑脸戳破的样子。
“儿臣就不烦扰母后了,早些休息。”
“送皇帝出去,皇帝也要注意身体。”
“多谢母后挂怀。”
余兮笑了笑,看着沐崇转身离去。
装,我看咱俩谁装的过谁,那点恶心的话,谁不会说似的。
切!赶紧回屋睡觉,可困死她了。
什么秋猎不秋猎的,跟她又半毛钱关系,老娘有的是办法。
直到出行那天,沐崇眯眼看着地上的福雅。
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皮鞭,恨不得此刻就抽上那人的身体,可惜,跑的倒是快。
沐崇抬头看了眼善阳殿的方向。
“母后既然偶发身体不适,就好好休息,还不回去伺候!”
“是,奴婢告退。”
大队的车马已经启程,坐在车里的沐崇仍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视线不经意的看看向了一旁的皮鞭。
那是自己最为趁手的马鞭,他本想着带着她...
算了,此刻不是想那个女人的时候,等到了地方,他自会跟她算账。
车行半日,终于在下午时候来到了围场,人们陆续的进入了各自的营寨。
此次同行的,分别是女主和俪贵人,两人的帐篷各自在沐崇的左右,这都是余兮尽心的安排。
你自己不说,可就别怪老娘给你安排美人,别说当娘的不照顾你。
“姐姐,这是要去哪里啊?”魏湘湘刚出帐门,便看到了一身明黄的俪贵人。
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她最不喜这种骄矜做作,凡事都大惊小怪的女人。
“无事,四处走走。”
“哦,这样啊,那臣妾可就不能陪着姐姐,臣妾还有要事去做。”
说完,就转身去了沐崇的营帐,魏湘湘皱了皱眉,她怎么会这种女人同行。
看着她的身影进了那营帐,眼中还是闪过一抹失落,不知道沐崇,会对她如何?如果是自己,这样进去,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魏湘湘转身朝林子里走去,似乎独处,才能让她安心,不去想那个人。
可她错了,当她站在溪边,看着自己的倒影,不由得竟看到了沐崇的身影,就在自己的身边。
抬头才发现,却是自己的幻觉,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彻底的对这个男人上了心。
回头看着不远处的营帐,不知道两个人在里面做些什么。
“你可知,太后身体到底是何故?”
俪贵人紧张的站在那里,她以为陛下带她来,是对自己有一些感觉的,怎么还是这么冷冰冰的,好吓人。
“你在想些什么?”沐崇低沉的嗓音,一下子唤回了她的神志。
“臣妾真的不知道。”
“昨夜里,便是只有你去过晨阳殿,当时可发现,太后身体有么异常。”
俪贵人心焦,她是太后叫去的,怎么自己还惹祸上身了,努力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