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余滢滢看着出现在自己家中的几名老臣。
“臣,请二公主主持朝政!”
“本宫这次回来,自是来主持朝政。”
“臣,请二公主登基!”跪在地上的大臣,竟然开始磕头。
“大胆!”
“这是陈情书和联名,臣等全凭二公主做主。”为首的丞相,将书卷举过自己的头顶。
看着那卷轴,仿佛有千金重。
余滢滢知道,如果接过,那便是更加沉重的以后,步子更加难走。
可是,鬼使神差的,余兮对自己冷漠,余兮的登基,更有这几日,她宣告自己远赴西南的画面,都出现在了她的脑海。
“臣等恭候二公主的好消息!”众人再次叩首。
余滢滢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将东西接过。
从此,那卷轴上的人,都和自己是一艘船上的人。
“你们先回去,本宫,再想想。”
“是,臣等告退。”
久久地,余滢滢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外面已经天明。
经过一夜的思忖,也许,这个皇帝的位置,自己也可以当当不是吗?
母皇不是说,自己的才更加适合这个皇位吗?
姐姐那个沉默的性子,应该不会说什么。
更何况,她也不会为难她,她又有什么不满意呢?
蹭的站起身,朝外面走出去。
站在朝堂的臣子们,尤其那些个昨日出现在余滢滢府中的人,嘴角带笑。
看着这身没换的衣服,便知道她有了决定,而且是让众人满意的答案。
“陛下日理万机,远在西南,特传旨意,让本宫监国。”
“臣等遵旨。”
毕宜年微微的抬头,看着余滢滢已经转身,走上了龙椅,不由得一惊,看向一旁笑的开心的丞相,低下了头。
摸着那金色的龙椅,余滢滢看着下面的众人,竟是这般神奇的感觉。
“众卿家平身。”
“谢殿下。”
毕宜年将早朝发生的一幕,都直接告诉了宣绮人。
宣绮人露出一抹冷笑,侧眼看了下毕宜年。
“我也许久没有出外走动,该出门了。”
“你...”
“还真是巧了,幼时随家母游玩,途径固安,那里风景奇特,特置了宅子,多留了几日,如今正好可以再去游览一番。其他的你看着办。”
毕宜年吃惊,那不是皇帝现在待的地方。
今日那二公主,竟然坐上了龙椅,再是监国,也不可如此风范,明晃晃的意喻昭彰,丝毫不想掩饰。
“这是毕宜年的奏章。”
“哦?”余滢滢接过,看了眼丞相,“他要辞官?”
“毕宜年此人顽固守旧,未必会归附。”
“你的意思?”
“臣以为,如若登基,必须杀鸡儆猴,别人才会安心。”
余滢滢皱眉,她自己的为人品行,难道还不能臣服众人吗?
“算了,愿意走便走吧,也不差她一个,更何况,还可以安排些自己的人,能不废兵卒的解决战斗,才是最大的本事。”
“殿下英明。”
“下去吧。”
毕宜年忐忑的在书房,等待着消息,不知道时好时坏。
就听到传来了旨意,连忙出去迎接。
“臣谢恩。”
跪在地上的毕宜年,长舒一口气,还好。
火速的起身,跑回了内院。
“干嘛呢,走路不知道慢点。”
“呵呵,”毕宜年讨好一笑,“妻君,咱们可以启程了?”
宣绮人转过脸,看着一脸笑意的毕宜年,“还算你办事利落。”
便坐了起来,毕宜年在一旁搀扶。
“该是时候,动动身子骨了。”
很快,一队马车,从京城出发,连夜出了离京。
直到,几人都到了固安边界,宫里才得到消息,她们人早已经没影子了。
丞相暗自郁闷,那老家伙,平时看着死气沉沉,跑得到是快。
这也难怪他们,走之前,毕宜年故意找了几个乞丐,假装自家家丁,出出进进,外人都还以为,府中有人。
宣绮人正坐在前头的马上,她已经有多年未上马,让她不由得回忆往昔,肆意纵情的岁月。
回头看了眼车子里,探头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毕一年,心里温柔流过,这个男人,始终对自己最好,也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随行的家奴中,京城无依无靠的便跟着过来,有家有口她们也都留了重金,可谓仁至义尽。
除了毕宜年的那辆坐人的车子,剩下的八台车子,统统的都是金银财宝。
谁也想不到,出了名吝啬的毕家,竟有如此多的家财。
当然这其中五辆车都是宣绮人的,最好那那三车,宣绮人只想着呵呵。
毕宜年不贪财,可是人家有敛财的本事。
毕宜年利用自己的敏锐,在京城做了不少的投资,那些便都是背地里经商的盈余。
她到是想看看,如果小皇帝,知道,自己最抠门的大臣,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