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幸了!我也想见识见识总舵主的风采。”
楚宴修蓦地大笑起来,“秦兄......总舵主在你眼里,有如此之高大么?哈哈哈!”
秦源看着楚宴修,倒是在他眼里,看到了对总舵主的不屑。
不对,是对整个圣学会的不屑!
秦源承认,自己有点看不懂楚宴修。
楚宴修笑罢,又道,“好了,与你说点正事。会里要我通知你,帮忙调查一个事情。”
“何事?”
“关于......景王的事!”
秦源顿时心中微微一凛!
难不成,圣学会已经注意到这位号称“废材”景王了?
那,自己与景王的真实关系,他们是否知道?
“秦兄,你看上去似乎有些紧张?”楚宴修笑眯眯地问道。
秦源风淡云轻地一笑,“我为何要紧张?”
楚宴修一边斟茶,一边淡淡地说道,“听说你与景王关系不错。”
秦源哈哈一笑,“好得很,还一起切磋二龙戏凤呢,那又怎样?”
“那么,”楚宴修抬起头来,看着秦源,又莫名的一笑,“明晚,景王会送一个人出宫,那个人叫柳大惠,是高祖朝钦天监司监的后代,这事你知道么?”
秦源闻言,心中愕然。
自己昨天才与景王商定今晚送人出宫之事,今天圣学会就得到消息了?
毫无疑问,景王身边有圣学会的奸细!
从这点看,圣学会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在所有人都认为景王是废物的时候,圣学会却已经在暗处盯上了他。
可有个问题秦源不解,那就是圣学会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与庆王决裂,如果圣学会早知道景王在暗中培养势力,那么庆王也应该知道才对。
可从之前庆王击败誉王后就认为胜券在握来看,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的对手之中,还有景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个问题还不是最要紧的,现在最要紧的是,他该如何回答楚宴修的问题?
微笑着呷了手中的茶,秦源也终于理好了纷乱的思绪。
随后,不急不缓地说道,“是么,此事我倒没有听说。这柳家后人,有什么要紧之处么?”
楚宴修笑了笑,追问,“你当真不知?”
秦源哼了一声,又冷脸道,“我为何必知?”
这个问题他想过了,只能回答不知。
如果自己说知道,那又怎么解释,如此大事却知情不报?
这就等于不打自招,到时候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圣学会都会怀疑自己的忠诚,何苦呢?
而如果回答“不知”,会有哪些结果?
首先圣学会有没有可能,已经知道了明晚带路的就是自己?
有可能!
但是那又怎样?
大不了圣学会怀疑自己不忠,大家一拍两散,但自己绝对没有性命之忧。
一则,当前会中因为追杀三长老,已经人心浮动,要是再杀屡立大功的红人,难免会更加人心惶惶,他们不敢。
二是,即便他们要杀自己,可拥有仙气和隐守,又身为三品中阶大宗师的自己,难道就这么好杀?
但以上,是最坏的结果,而且也是小概率事件。
因为秦源相信景王不至于傻到,去告诉底下的人,到时候带路的是谁。
除了阿大,应该没人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除非阿大就是圣学会的奸细,但从自己每次帮景王,阿大都会贡献星星来看,他对景王应该是很忠诚的。
所以,回答“不知”,被戳穿的概率很低,而回答“知道”,被怀疑的概率是百分百,他当然要选择前者了!
楚宴修见秦源冷脸,甚至连茶水壶都给夺了回去,当时就舔着笑脸说道,“秦兄你生什么气,我就是问问嘛。”
“问你娘啊,你是怀疑我对会里不忠。”
“不,”楚宴修摇了摇头,蓦地收敛了笑容,然后看着窗外。
沉默了一下,才又把视线转到秦源身上,说道,“我是怕,你重蹈三长老覆辙。”
楚宴修说这话的时候,手中茶盏里的茶晃了一下,水珠从他的指尖淅淅沥沥地滴下来。
“我的手,没以前利索了。”
他苦笑了一声。
秦源从楚宴修眼中,看到了一丝他从未有过的落寞。
这种落寞,不是他这个没心没肺的自恋狂应该有的。
对于一个用毒的天才,手脚不利索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秦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宴修又看向窗外,那湛蓝的天空。
“秦兄,我在宫中那么久,虽然懒了些,也没你这般左右逢源的本事,但也知道,你跟庆王和景王的交情都不浅。
我是想告诉你,朱雀殿已经易主,关于景王的情报,此前一直被三长老压着,现在已经全部呈到了总舵。
总舵很关心景王,自然也会关心他身边的人。”
秦源听到这里,先前的问题也终于恍然大悟。
为什么庆王之前不知道自己的对手中有景王,或者,为什么原先圣学会总舵不知道景王在暗植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