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是她,抱自己的也是她,她不得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钟瑾仪也意识到了这点。
只是眼下这般,当作何解释?
在苦思大约三息之后,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是指挥使?
我钟瑾仪一生行事,何须向人解释?
于是当即松手,又站直身子,若无其事的双手负在身后,淡淡道,“日后,若再敢牵本使的手……需提前报备。”
本想说点狠话,但鬼使神差的,后半句临出口之际竟然被她改了。
主要是……怕他以后真的不敢了。
钟瑾仪说完,只觉双颊发烫,又暗自庆幸戴着面具。
秦源听完,先是微微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从语气上来说,她明显是想警告自己来着。
可,她用最凶的语气,说了最温柔的话。
这种好事他可不会等到明天,于是当场就很不要脸地说道,“那我现在就想牵手,报备完毕。”
钟瑾仪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转瞬间就已经到了门口。
“报备收到,本使先考虑一下。”
说完,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秦源叹了口气,心想这特么都要考虑一下?
那以后洞房花烛夜,是不是也得提前申请,把详细计划写好,先让她过目?
洞房还好说,那日常呢?
来一发,写一个报告?
先总结上一次的得失,再展望下一次?
碰到她心情不好,是不是得再议?
算了算了,那就再议吧。
还是先去找庆王,把明天的计划说一下,不能再拖了。
而此刻,朝兰宫那边,因为一个意外的消息,庆王正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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