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的错觉，她竟然觉得温庭域的话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顾念念摸了摸脑袋干巴巴笑道：“也不是，就觉得这样的事情不是你能做得出的。”
蔡诗可吃了一个哑巴亏，自然是顾念念想看到的。
她一向不是纯洁的白莲花。
而温庭域的做法如果换成别人这样做，她也能理解。
但是温庭域做的，她就有些讶异了。
温庭域的眉宇微动：“念念，在商界腥风血雨，能在这里面分得一杯羹的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或者不是你想的那么纯良。”
顾念念微怔。
这一瞬间，她忽然想到了容止对自己说的话。
容止告诉自己。
温庭域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人。
她的眼神颤了颤。
或许，她顾念念从未了解过温庭域。
晚点的时候，温庭域照例在床上搂住了顾念念。
顾念念发现温庭域今天的异常。
温庭域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也就是此刻的温庭域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欲望。
他只是那么紧紧抱着她。
简简单单一个拥抱而已。
顾念念往温庭域的怀抱里钻了钻。
“温庭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她想了想够说道。
“说。”温庭域吐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