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闻到了一股酸味,两人放下湿布定眼瞧瞧,吓得双双扔了湿布。
“老板,这是什么布?怎么这么黑又臭的?还有股酸味,是不是擦脚布?”韩靖宇问。
季婉说:“擦脚布也不是这样的?我瞧着像擦鞋子的布。”
韩靖宇:“我瞧着像擦屁股布。”
“嗯,像擦屎的布。老板,你是不是用这个布擦屁股沟里的屎了?”季婉愕然,她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粗俗的话?她心里没想说这些话,但她的嘴巴就这么说了。
“老板,听说你们这里的人喜欢全家公用一块擦屁股布,用很久了才洗一次然后接着用,是不是真的?”韩靖宇也奇怪:他没想说这些令人倒胃口的话,但他的嘴巴不听他的支配,很轻松就把这些话秃噜出来了。
老板气爆了,老脸黑透了,死死攥住两个随时会挥出去的老拳头:“难怪那两小姑娘宁愿饿着,也要泼你俩一头混沌,你俩也太不会说话了,猪都比你俩会说话,泼你俩一头馄饨是轻的,老子现在想扇你俩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