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兔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摔在了地上。
“乖小杏,再亲一会儿……马上就好。”安室透轻吻着她的耳畔,温柔地哄着。
安室透坐起身,微微使力,抱起小兔子跨坐自己身上。手摸到那个毛茸茸的小尾巴时,动作一顿,随后猛地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
紧贴的身体,厮磨间传来仿佛要让人融化的热度,烫得杏妹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不断仰起头,被动地承受他的亲吻。
安室透觉得有些失控,但还是忍不住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臂,将人按进怀里。
不断地加深这个吻,有什么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溢出,顺着白腻的脖颈缓缓滑落,直至消失不见。
又揉了一会儿毛茸茸的小尾巴,大掌隔着薄薄的兔子皮向上抚动。怀里的人简直软得就像一团奶油糖霜,一颤一颤地就完全融化在了怀里。
呜咽声断断续续,眼里的水雾凝聚成泪,打湿了长睫。颤颤巍巍地从晕着酥红的眼角滑落,整个人就是一只被暴雨浇打的小兔子,湿淋淋的可怜。
终于,小兔子脱力地把头埋在安室透的颈间,轻轻抽噎起来。
脖子上又被咬了一口,刺痛传来,吓得杏妹连忙挣扎着去推他:“不、不要了……我都还没吃晚饭,好饿呜呜……”
安室透胸口起伏了一下,吻了吻刚刚咬过的地方,声音沙哑得快听不出原音:“……小杏你就这样不管我了吗?”
闻言,杏妹双颊的红晕再次加深,头上冒出的烟都快如有实质了:“你别这样呀,我害怕……”
安室透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沾湿的发丝黏在脸侧,连呼吸都沉重:“你乖一点,我不动你……”
低沉的絮语又消失在交缠的气息之中。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勉强过瘾的黑皮大灰狼,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准备去做饭了。
而小兔子拿大衣蒙着头,躲在里面,怎么都不肯露头。
安室透笑着去抱沙发上这一坨不明生物,眼里都是笑意:“不是饿了吗?要吃什么?”
“……想吃烤肉。”过了半天,才从大衣里传来一句闷闷的回答。
“那就吃烤肉。”安室透又忍不住笑了,把这一团抱紧了一些,贴着大衣轻声地问道:
“今天玩物的表现这么好,小杏还是不愿意给我一个名分吗?”
杏妹揪紧了大衣,不说话,只是用头拱了拱他:“你快点去做饭……”
“唉,小杏好无情啊。”安室透叹了口气,又隔着大衣蹭了蹭她,才起身去做饭。
安室透一边切着肉,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最近有没有什么好日子,适合彻底把小兔子吃干抹净。
他感觉时机已经成熟,两人之间也就只差一个表白了。
但有的时候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几天后。
安室透用复制得来的钥匙,潜入工藤新一家里。
不得已和赤井秀一,还有江户川柯南一家进行了一场信息交流,没想到知道了点不得了的消息。
.
最近,安室透好像突然开始变得特别忙。
有的时候,杏妹甚至连着几天都看不到他的人影。但是冰箱里,会有他提前做好的饭菜。
最神奇的是,大郎竟然要回警察厅去了。
杏妹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诸伏景光:“大郎,你要复职了吗?”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零那边好像得到了什么重要的情报,关于组织的事取得了很大的进展……这一次应该可以给与组织有力的打击。
事关重大,我也需要回去帮忙了。”
说着诸伏景光又笑了起来:“有种休假结束的感觉呢。”
原来这就是安室透最近这么忙的原因吗……他总是什么都不告诉她。
杏妹眨了眨眼,有点不安:“会不会有危险?”
诸伏景光沉默了片刻,随即又笑了起来:“放心吧,没事。”
看着收拾好东西,逐渐走远的诸伏景光,杏妹还是觉得心里惴惴的不安。
可能是好几天没见到安室透了,更让她觉得慌得厉害。
……
安室透回到家时,早已夜深人静。
他轻手轻脚地开着门,害怕吵醒小杏,结果打开门后,却发现客厅的灯亮着。
他愣了一下,关上门,走到客厅,竟然发现小杏正坐在餐桌上,撑着下巴打瞌睡。另一只手还攥着一个杯子,里面盛着半杯咖啡。
这还真是……怎么可爱成这样啊。
安室透叹了口气,上前轻轻摇了摇她:“小杏,小杏,醒醒,回房间去睡吧。”
杏妹一个激灵醒过来,揉了揉忪怔的眼睛,含糊地出声道:“安室透,你回来啦。”
看她这个样子,安室透又忍不住把人抱进怀里,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这么晚了还等我?”
“我有事要跟你说。”杏妹推了推他,把他拉到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神情严肃:
“我听大郎说了,你们是要对组织动手了吗?”
安室透看起来似乎有些犹豫:“小杏,很危险的,你最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