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早就算定了要把这对扇子呈给我,特意新打了一对?
“虽然我对金子没兴趣。”
杯骸刃饶有兴味地用两指划开其中一只扇子,‘啪’一声,接天莲叶直映眼底。
“不过看在你识趣的份上,原谅你吧。”
“这真是太好啦。”
童磨作出松口气的姿态。
“要是您不喜欢的话,我还在斟酌要不要把自己的眼睛挖下来送给您。”
“为什么这么想?”
杯骸刃的视线自折扇的边缘漏过去去看。
“因为,您很喜欢我的眼睛吧?毕竟是杯大人,我也只能忍痛割爱……”童磨又露出了笑脸,“您愿意原谅我真是太好啦~毕竟挖眼睛也很痛嘛。”
那副天真无邪的笑脸,童磨最常用的假面。
如此笑着吃人,夺走人类的性命,诉说恐怖的话语,与他人虚与委蛇,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的假面。
要是真的面心如一,恐怕是世界上最恶劣的愉悦犯。
偏偏在他身上闻不到丝毫愉悦的味道。
高坐在莲花台上,眼尾落泪地注视信徒时,那股子悲天悯人、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意。
……啊,童磨。
“别抱太大期待。”
杯骸刃失了兴致,他百无聊赖地将折扇往身旁一丢。
“至少现在,我没有和鬼舞辻撕破脸的打算。”
瞥瞥那对折扇,他还是若有若无地点拨半句:
“除非鬼舞辻自己作死。”
童磨不置可否,他只是温顺地向杯骸刃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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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体金黄的日本柴犬哈着嘴,兴奋地扑上灶门,舌头舔上后者的脸。
“阿花,不要玩啦,我还要和前辈一起调查。”
舌头舔的脸颊发痒,灶门一边笑一边闪躲。但狗狗还在往前追。
“真的不能再玩啦。”
青向远远地和霞柱站在墙边,由于青向,连带霞柱也感受了一把‘狗狗之敌’的待遇。
霞柱盯着朝自己呲牙的狗狗,眨了眨眼。
“你,和不死川合得来。”
“嗯?谁,我?”
霞柱点点头。
“喔,他也不讨狗狗喜欢,但是遗憾,与其说合得来,我们两个的关系不过平平淡淡。”
就连蛇柱,几天训练下来,两人关系都微妙地默契了一点。
青向对强势而莽撞的人敬谢不敏。
见霞柱没有话要说了,青向远远地喊灶门:
“炭治郎,走了!调查去!”
“我马上就来!”
灶门和阿花告了个别,才急急忙忙跑过来和青向汇合。
和门口的排挤相比,调查的顺利简直是天上地下,只要一看见穿着‘杀’字衣服的三个人,村人就会敞开家门,倒豆子一样说个不停,常常说些只是杞人忧天的废话。
霞柱向来不露情绪,不言不语状似认真倾听,只有他身边的青向看出来他只是在发呆。灶门就认真多了,不时随着村人的抱怨点头,假如青向递给他一对纸笔,恐怕当场就能下笔记录。
“奇怪的症状,所以猫咪突然消失,一段时间的虚弱过后突然手舞足蹈,动作癫狂,之后病死在家中,假如不把他们的手脚捆起来会伤到邻居……是有鬼远程控制了这一异常现象吗?类似那田蜘蛛山的蛛丝,只要黏在身上就无法控制本人的行为,但是消失的猫咪是怎么回事?”
从院落离开的路上,灶门还在蹙眉自语,揪出可疑点。
他抬起头,询问身边的两人:“前辈,时透大人,你们怎样认为?”
青向慢了一步,听听霞柱怎么回答。
感知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霞柱收回远眺天边的视线,静静开口:“有鬼的可能,但是,可能只是大家生病了。”
这番话倒是让青向意外,他原本以为要自己在话题最后暗示,没想到霞柱这样敏锐。毕竟是经验丰富的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