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歌想着明天进宫的事,扯了扯玉佩的绳子,指着绳子的切口,笑问秦博溢:“大将军,我这玉佩的绳子是怎么回事?”
这……
他也不知道啊。
第一次见秦博溢这样吃瘪的样子,宋千歌还觉得挺好玩的。
她忍住笑意,把秦博溢拉了起来,说:“我帮你系吧。”
少女淡淡的清香,缓缓飘进他的鼻孔,小丫头正低眉顺眼地给自己系着绳子。
白皙的脖颈连接着若隐若现的锁骨,漂亮得让人恍惚。
不知想到了什么,秦博溢脸红地扭头看向了别处。
宋千歌正低头专心地按童军绳样子绑着,等明天她一扯,绳子就能松开。
“你明天要系这条腰带哟。”宋千歌叮嘱道。
“嗯。”
听见某人心不在焉的回答,宋千歌抬头。
只见秦博溢正脸红地盯着门外,宋千歌好奇地也看过去。
呃……是彩霞来了。
自从宋千歌病了,秦博溢几乎把碧花楼当自己屋,只要不在书房,就在碧花楼,连吃饭都不去陪郑氏了。
彩霞不知道宋千歌还要装多久可怜,她终于按捺不住,跑来碧花楼。
宋千歌撇撇嘴,坐回了桌子边。
面对彩霞恭恭敬敬的请安,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彩霞不明所以,委屈巴巴地看向秦博溢。
可秦博溢不知在想什么,对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发呆,像是没有发现自己。
彩霞不想像上次那样跪着像个跳梁小丑,她哭得梨花带雨,对宋千歌委屈控诉:“夫人,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您总是为难奴婢。”
“我怎么为难你了?”
“奴婢刚刚给您请安,您……”没有让我起来啊。
宋千歌恍然大悟:“原来是你给我请安啊,我看你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将军,还以为是来找他的呢。”
彩霞含羞带怯地看了秦博溢一眼,低声说道:“是老夫人让奴婢来请大将军过去用饭。”
“哦。”
宋千歌不理她了。
玉佩已经系好,只要晚上秦博溢更衣睡觉后,她偷溜进去,进入空间,明天便可以顺利进宫了。
只是要带进宫的东西,她还没有准备好。
不知昌盛的伤怎样了,给他带点好吃的,会不会让他高兴呢。
彩霞见又没人理自己,袖里的手指用力抠着掌心。
整个屋内静悄悄的,越发显得她可笑,可她又无可奈何。
彩霞跪膝向前,声音大了一些,对秦博溢说道:“大将军,老夫人说让您去用饭。”
秦博溢闻言,眼中柔情散尽,敛下思绪,问宋千歌:“你不去吗?”
宋千歌摇摇头:“我喝了粥,不去了。”
秦博溢点点头,便转身出去了。
彩霞赶紧站起,紧跟着秦博溢离开。
宋千歌叫来新宝,把写好要买药膏的纸条递给新宝,让她赶紧买回来,随后便去了小厨房。
她用空间的牛奶做了一堆的奶香小馒头,叫来厨房的下人,大大方方地分给大家,还给郑氏和秦博溢留了一些,当早饭。
剩下的,宋千歌包好,准备带进去给昌盛。
等宋千歌回来,新宝也从外面回来了:“小姐,药膏药材我都买好了。”
“打包好给我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