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又不会长生不老,不过像我这样的人一般都会活的比较久,指不定活的比你久多了,老就老一点吧。”
弓良的话里话外满是讽刺和针对,这让本就不是那么和善的状态变得越发的针锋相对。
只不过对于这种口舌之争,吕安并没有那么的在意,甚至连正眼看一眼弓良的想法都没有。
他来这里的目地可不是来耍嘴皮子的。
“我来这里的目地我想你们应该也已经知道了吧?所以我就不多废话了,大汉和大秦之间的关系如何我不在乎,你们和我,江天和我,对我而言都是曾经,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关于胡勇的死,这个事情你们有参与其中吗?”
吕安询问的语气逐渐的凝重了起来,让人有种极强的压迫感。
韩子实没说话,楚一说不上话,回答此个问题的自然是弓良。
弓良微微一笑,很不客气的反问道:“我说不关我事你信吗?”
吕安摇了摇头,“不信!”
“既然你不信,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这个问题,即便我说了,你可能也不相信,那你让我该怎么说?”
弓良直接手一摊,异常不满意的嘲讽道。
虽然这话听着好像极其的讽刺,但是这就是一个过程,吕安微微一笑,“问是我的事情,回答是你的事情,至于最后我信不信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弓良依然不是那么的认可,“可以,那我和你说实话吧,这个事情和我们没有太多的关系,你所知的那些情况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虽然我们派人去暗杀了胡勇,但是并没有成功,至于动用宗师去暗杀胡勇,你觉得我会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自己评判吧。”
弓良说完便是露出了一副无所谓的状态,他就不相信吕安敢当着韩子实的面前动手。
吕安简述了一下弓良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你们想杀胡勇,派人去了,只不过最后失败了,而且没有宗师参与,是吗?相当于否认了一半,是吗?”
弓良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吕安哦了一声,“既然这么说的话,你不否认也不承认,纯粹是把我当傻子?我来之前,你们对外可不是这么宣称的,你们大汉口口声声的宣称对此事负责,现在我一来,立马变了口吻,当我好欺负?”
“吕安!你放肆!”
韩子实的嗓门一下子响亮了起来。
“两方交战,即便真的是我们杀了他,你又能如何?双方交战,死几个人不是很正常吗?打仗还不能死人不成?要是像你这样,背后有人就不能杀?你当我们大汉怕你不成!”韩子实直接冷哼了好几声,表情异常的不满。
吕安没有反驳,直接笑了笑,“话是没错,但约定俗成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吧?如果你们是正常交锋最后将胡勇击杀,那我能说什么?胡勇输给你们不怨,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所有人都没事,偏偏死了个主将,而大秦都看到是你们派来的宗师了!如果允许宗师参战,那么我今天就是来收弓良的性命的!你还有你挡不住我!”
吕安丝毫没有给韩子实任何的脸面,当着他和楚一的面直接将目光看向了弓良。
弓良瞬间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给锁定了,这种浑身冰凉的感觉实在是有点不好受。
楚一瞬间挡在了弓良的面前,挡住了吕安的目光,但是他自己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状态。
吕安的举动瞬间就激怒了韩子实,他从未感受过如此这样的屈辱,竟然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威胁他的人,这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吕安!你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竟然敢如此对我!”
韩子实瞬间冷哼,气息便是从全身涌了出来,丝毫没有任何的忌讳。
“杀人偿命,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更何况这还是你们承认的事情,杀死胡勇的是你们汉剑,尺寸大小完全匹配,另外你们本来就对他念念不忘,他一死,你们就能赢得这场仗,另外弓良远不止做了这些,对不对?”
吕安直接质问道。
弓良推开了楚一,一脸笑意的点头,“没错!胡勇当真是一个很会领兵的将军,即便是我都难以应付他的铁桶阵,大汉和大秦的兵力差距并不大,虽然我们强一点,但是想要攻破打赢真的很难,这并不是我自夸,换做是宁起,我估计早就已经收复整个大周境内了,而现在我竟然还在这里和他们玩过家家,实在是过分呀!”
“所以你就做了很多事情,甚至是诽谤联合,对吗?”吕安再一次质问道。
弓良有点意外的看着吕安,“看来你好像知道的不少,但是你又没有证据,我想杀他,但他也不是我杀的,这是江天安排人杀得,你自己不都已经知道了吗?”
吕安没有说话,只是将眼睛缓缓眯了起来。
弓良继续坦然说道:“其实胡勇会死这个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当然我有没有参与进去我自己都不知道,只能说我可能是起到了促进作用吧,你应该明白说的这句话!”
“你设的计,别人帮你实施了,对不对?”吕安轻声出口说道。
“算是吧,但我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结果展现给我们,没想到江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