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牵着手,抬头低头间,都能看见那两人之间流动的情感。
几乎是在看到的第一眼,叶媚所注意到的并不是两人的长像,还是那两人之间流动的情感,如果有一天,她也能与心爱的人有这般浓郁的情感就好了。
心爱的人?
嘻嘻,她的心爱的人在哪都不知道,她想的可真远了。
叶媚略有些娇羞的甜蜜的想着,而就在她这般想着间,那原本就已经能看到的人影越发近了。
半长不长的发被绑起,弄着一简单的马尾辩,一身淡绿色的碎发吊带长裙,露出精致的琐骨,却又由于拖地,把那双脚踝遮了起来,但那如玉般白皙的肌肤,那在长裙的腰线映衬的格外有线条的身材,哪怕当她微微抬头,那张脸并算不上多么美丽,却足够在她微微扬着唇间,脸庞若有似乎的露着一抹红晕时,带着一种勾人心魄的美丽。
“怦怦~怦怦怦。”
比如叶媚,明明同样是女性,但在此刻却完全控制不住
的让自己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真是奇怪至极的体验,可是一点也讨厌呢。
那个念头初初在心头浮过,那男人模样也终是映在她的眼眸里,一头齐腰的如墨长发松松绔绔的绑着,至多二十左右的年纪,剑眉星目,却在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种勾人夺魄的魅力,还有那唇,仅仅只是一笑间,哪怕尚带着些许不够成熟的气息,却会让人视线再也无法移离,男人的身高挺高,差不多少一米八八的样子,哪怕着着一身浅白色长袍,仅仅只是在腰间用根绿色的带子束住,那领口被规整的系紧,禁欲与性感,两种气息即矛盾却又无比贴合的在男人身上闪现出来,不用任何人说,只需要看向男人望向身前女人的眼神,就会让人无比确信的知道,这个女人比他生命还要重要。
男才女貌,赏心悦目至极。
当这两人相似而笑时,花开的越艳了,风开始吹了,甚至于那些悠闲的啃着青草的动物都开始散发着一种活波的气息。
但也就这在瞬间,叶媚脸上的笑却是瞬间收了起来,一种隐隐的,无法形容的郁结在她的心头凝聚而成。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明明…明明是….
不等叶媚理清她心头到底是何种念头,眼前的场景竟是瞬间又变了。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房子,但那原本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不知何时竟是光秃秃的,看不到一片叶子,那原本带着最为健康色泽的树干,干枯的仿若看不到一丝生命力。
花全数不见了,碧绿的青草除了零星的杂草没有丝毫绿色,原本悠哉啃食着青草的动作瘦的骨头清晰可见,再也不见之前的欢喜,那有一搭没一搭甩着尾巴带着一种无力的挣扎感。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房子,如若说之前给人的感觉是流连忘返,生机勃勃的话,那么此刻看到眼前的一切,只会让人感觉到一种压抑,甚至是绝望。
“嗒。”
也就是这个时候,有着脚步声传来,重重的只有一声,但仅是一声,那原本瘦弱而力竭的动物们眼眸清晰可见仓惶之意,接着竟是以着叶媚完全无法想像的速度奔跑了起来。
枯草飞溅,脚步沉重,不过数息,眼前竟是除了那零星
掉落的干草,竟是再也看不到丝毫生命的气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虽然之前那一幕看上去叶媚感觉简直刺眼极了,但是如若与着眼前的一切相比,她到宁愿看着之前那一幕,至少不会感觉这么碍眼到她想要破碎什么。
“踏。”
但不管叶媚是如何着想,那脚步声又一次传来,沉重的,看似极缓慢的,但实则那声音的主人不过数息竟已经露在了她的面前。
齐腰黑发,精致的眉眼,微微上挑的眼角带着一种不经意的风情,一身白色的束腰长袍,衬的来人即禁欲又性感。
但当叶媚的视线不自知的望向来人的手间时,心头却突的跳了起来。
这个男人她认识,就是上次与着那个女人手牵手,眉目间满是情意的男人,但这一次,那个令他微笑,令他情动的女人却...
长长的发任何倾斜着,一身同色的束白长裙在男人的动
作间微微摇摆,如同最为纯洁的莲花,但那白色长裙的主人此刻正双目紧闭,唇色浅白的躺在男人的怀里,在男人走动间,那微微垂下的手无力的晃动着。
对比于上次那种生机勃勃的生机,此刻的女人有一种脆弱的美丽,却也一种令人绝望的窒息感。
因为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这般的模样,仿若死去!
“死去”这个词令叶媚莫名的感觉心揪了起来。
或许是她多想了。
近乎无力的,叶媚在心头对着自己这般说到。
“踏。”
那一直走动的男人脚步停了下来,单膝跪地,珍视无比的把那女人从那怀中放下,放至了那地上。
仿若霎那间,在漫天枯黄至绝望的色泽中,女人的身下却有着无数洁白睡莲在开放,一朵一朵尔后形成一团一团,直至彻底的环绕在女人的身侧,衬的女人越发的宁静而美丽。
却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