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着是叶媚那太过愉悦的表情太过刺眼,男人剧烈的挣扎起来,但除了让自己身子越发疼痛外根本于事无补,如此数分钟后,看着叶媚不曾退过一步,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未曾有丝毫表动的模样,男人再也无法忍耐的开口。
似乎是许久未曾开口,那声音带着微微沙哑,却更多的是一种如同绝境的野兽般的嘶吼。
“你...叶媚,你现在这般有什么可得意的,不过是时也命也,如若不是我未曾算到凤晓书会站在你这边,此刻的你会比我还不如!”
“是吗?”
叶媚轻轻应了一声,在男人用力喘着,以为抓到她的弱点而微带得意的神情,叶媚笑了,得意而夸张的样子。
“你也说了时也命也,现在站在我面前,跪着只能仰头望着我的是你,连站立起来都没有力气的也是你,对了,我怎么记得你的卡比农场都解散了,已经被凤白城回收已经租给别的农场主了,那名字叫什么来着,我一时到也不记得,哎呀,说了这么久,我才想起,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我怎么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可真是抱歉
呢~”
“叶媚!!”
“我在呢,不用那么大声,没有农场,也暂时不记得名字的先生。”
“你!”
嘶孔,吼叫,想要疯狂,想要攻击,但除了那眼神越来越绝望,眼前的男人什么也做不了。
对于这个男人,叶媚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对着自己说等自己强大,她要怎么怎么样。
但现在当最初的兴奋过去,叶媚到是觉得有些索然无趣起来。
她之前就是对着这个男人碾转反侧,让自己很长的一段时间痛苦不爽,真的值得吗?
现在放弃去看着那可爱的花花,小墨他们,放着那成长后失忆的小青不管,浪费大把时间对着这样一个男人,可真是无聊透了。
“主人,这是你要的饮料。”
“主人,这是你要的食物。”
当龙一龙二各自端着叶媚要的食物来到面前。
“嗯,把这些给他吃了,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他。”
是了,既然无聊透底了,那么眼不见心不烦就是最好的办法。
至于之前让男人垂涎欲滴的想法,现在看来也是蠢透了。
那种如同逗趣的方法,适合的是小墨他们,而不是眼前这个不值得一提的男人。
“是,主人。”
“是,主人。”
龙一龙二不愧是最为听话的存在,哪怕不解,只要确定这个决定对于叶媚没有丝毫坏处,竟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应了声。
反到是那男人,竟一扫之前的愤怒,眼眸里不受控制的带出恐惧之色。
恐惧?
为何会恐惧,难得不应该是庆幸吗?
庆幸逃离她的掌控,庆幸原本以为的各种报复,因为她突然失去了兴趣,而开始得到了自由吗?
***
对于叶媚而言,也许永远无法理解,甚至于木齐比以前也以为自己无法理解,直至到了他被迫亲自体验的时候。
凤白城,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都是极温和的,他所生产的,所赖以生存的都是农业,而且地广人稀,由于几乎所有人所面对的都只是无数的农作物及土地,不善于交谈,没有勾心斗角。
是的,木齐比也是这样觉得的。
所以木齐比一直觉得自己算是凤白城的另类,甚至于他的卡比农场也不走寻常路,因为他心急,也因为这凤白城的法律的漏洞实在太好钻,甚至于他都知道他在凤白城那些农场主心目中的地位。
豺狼。
虽然难听了点,但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证明人人都怕他。
那一切一切的自信都在遇到叶媚的时候轰然倒塌,只不过是例行的一次抢占地盘的行为罢了,甚至于连好处都未曾捞着一分,却因为叶媚认知凤晓书,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他的跟班,他的农场,甚至于他的地位...
识实物者为俊杰。
虽然一切都没了,但木齐比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
是的,他的确没有做错,最起码在他那些跟班都挺凄惨的时候,他还不错。
没饿着没冻着,虽然被关押在了牢房,但那只是暂时的,他以后都会把属于他的一切都拿回来,只要以后他小心再小心些。
是的,很长一段时间,木齐比都无比确信这一点。
但他忘了,如同民不与官斗,这官偶尔也会有私心,也会有喜好,而一旦这个喜欢有偏斜的时候,对于他而言就是末日。
不知从何时起,在牢房里他永远是被重点关照的一个,食物永远是被遗忘的一个,甚至于出去的放风的时候,总是会恰恰到他的时候,系统就会出现故障,十次有七八次他会被琐在牢房里,更别提牢房里那些见风使舵的家伙们。
洗澡,食物,信仰,尊重....
所以足够击垮一个人的东西在时间中渐渐的全数没了。
而且对比于别人有着自由的期限,他却没有。
如果这都不是未日,还有什么才是?
“木齐比,你是死是活,就看她这么处置了。”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