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奇怪但并未多做他想,笑道:“本王觉得这壶酒的味道甚是‘独特’,看来还是喝惯了家乡的酿酒,劳烦你去趟行宫,把本王的好酒拿来。”
说着,耶律琰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枚玉佩,交给了薛映寒。接住玉佩的薛映寒心跳如雷,强装镇定应下,弓着腰退了下去。
一直到小太监的身影消失不见,耶律琰方才收回了视线,不知怎么的,方才那个宫人给他的感觉始终怪怪的,他一直没能看清楚此人长什么模样,还有那双手,光滑小巧,凝白如脂。
难道说没了根的男人,手都是这样,宛若女子柔荑一般?灵光一闪,耶律琰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念头,这个人不是手像女子,而是压根就是个女人!
得到这个结论,耶律琰惊奇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中招了。一股凶猛的想如厕的感觉涌来,让他难以言说的五官变色扭曲,一脸变幻的从座位上猛地起身。
“王子,你这是…”
离他不远的皇帝被耶律琰的动静惊动,关切询问。
“皇上,本王突感身体不适,许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所致…”还没说完,耶律琰神色一变,藏在袖中的右手握紧成拳:“…本王去去就来。”
在场的一干人等都傻眼了,目送耶律琰急吼吼的火烧屁股一样离去,不一会儿终于有人反应过来,窃窃私语起来。
这里只有皇帝知道耶律琰所谓何事这么着急离去,一想到堂堂一个西凉国王子,在这种场合如此失仪奔赴如厕,皇帝就忍俊不禁,微咳一声以作掩饰。
一同在这里观赏赛马的还有耶律橙,看到自己哥哥就这样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她奇怪之际想不出什么所以呢,于是把注意力专心放在即将开始的马场比赛上。
且说耶律琰在宫人的带领下去如厕,终于出来以后,他整个人已经脸色难堪到极点。现在他已经确定自己这样跟那个送酒的小太监有关,但没等他下令让人查,那种排山
倒海的感觉又来了,不得已又折了回去。
来来回回了好几趟,耶律琰总算不在折回了,这会儿他的脸色已经微微有些苍白,但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浑身的冰渣气息泛滥,让周围伺候的宫人不敢大声讲话。
命人去给皇帝回话,因为身体不适接下来的宫宴不在参加,还请我皇帝见谅,耶律琰打道回府,一路不言不语的回到住处,宣太医来问诊拿药。
顺利把耶律琰摆了一遭后的薛映寒悄悄溜走,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换上了女装,然后大摇大摆的去场地上。到了那之后,耶律琰果然不在此处了,想到男人捂着肚子来回跑来跑去的样子,薛映寒就乐不可支,于是心情就越发的愉悦起来。
“砰——”
相撞的两人各自后退了一步,肩膀硬疼的薛映寒抬头准备教训来人冷不防有个东西从她的身上掉了下来,发出一声清响后再无动静。
对面撞了人的耶律橙“咦”了一声,把地上的玉佩捡了起来:“这个不是我哥的玉佩吗?怎么会在你这里,你是谁?”
“这…”薛映寒手足无措,慌乱道:“这,这是我捡的。”
“捡的?哪有这么巧,我哥可不会随便丢东西的!你老实招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来的?”
耶律橙抓着薛映寒不让她离开,不一会儿就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把目光投了过来。
人越多就越不好脱身,薛映寒眼珠一转,装作身体不舒服哎哟起来,接着在耶律橙惊讶的目光下,抱着肚子飞快地退开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