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下去会发生什么,”丁湛皱了皱眉,说:“既然你和我在一起觉得舒服一点,那就一直和我在一起。”
陈知著弱弱地说:“这样是不是太麻烦丁老师你了。”
丁湛说;“不麻烦。”
丁湛垂眸,很脆弱很脆弱地说:“我真的很害怕你出事,而且是在我能阻止的情况下,我害怕,陈知著,我真的害怕,我怕你出事。”
“你要是真出事了,我恐怕会愧疚一辈子。”
丁老师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很难过,尾音带着些许的颤。
陈知著想,他不应该被人叫狐狸精的。
活的狐狸精在这呢,就在他面前那。
要不是陈知著还算清醒,还真的很想摸摸丁湛有没有九条尾巴。
就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说话,陈知著觉得自己连命都能给他。
“丁老师我。”陈知著有些手足无措。
丁湛轻声说:“我把你当朋友,陈知著,我不想你出事。”
丁湛说这话的时候实在是太可怜了,宛如一朵迎风招展的小白花。
陈知著愣了又愣。
丁湛声音低低的,苦笑的意味十分明显,他说:“其实,人年纪越大越不容易找到朋友。”
他想,这都是假的。
他从来没把陈知著当成过朋友。
他也不想和陈知著当朋友。
丁湛这一个多月和陈知著相处,他觉得做朋友这话真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了,没有之一。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朋友。他冷漠地想。
“我很喜欢你。”这就是真的了。
陈知著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耳朵有一点点烫。
他咳嗽了几声,说:“行,丁老师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关心我还喜欢我了,所以你现在能不能……”
“什么?”
“放开我谢谢。”
丁湛像是觉得烫手那样拿开了自己的手。
丁湛低声说:“对不起。”
他往里面很远,一米八几的男人极力把自己缩的不那么占地方,看起来很可怜,宛如一个被调戏的小姑娘。
可刚才被按在床上不能动的人是陈知著。
刚才按着陈知著不让他动的人才是丁湛。
如果做这个动作的人是别人,陈知著可能会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心机深沉演技一流,可这个人是丁湛。
陈知著觉得丁湛真是为他的身体操碎了心,那么害羞腼腆温和的人为了他保护好身体都把他按在了床上。
好像有什么不对?陈知著反应了一下。
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所以今天晚上能不能别走,”丁湛说:“我知道我这个要求……”
“行,”陈知著一口答应,他实在看不得丁湛委屈的样子,“不走,我刚才开玩笑的,嗯,丁老师别当真。”
丁湛抬头看他,“真的?”
“真的。”陈知著说。
陈知著还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任性了。
“那之后呢?”
“什么之后?”
丁湛这话说的光明伟岸极了,“这个病是一天两天能好的吗?”他担忧地问:“今天你住在我这,那明天呢?”
“啊?”
丁湛思索了一下,说:“陈老师要是不介意,就一直住在我这,等到身体状况好的时候走也不迟。”
“那是不是太……”
丁湛立刻接下去,说:“没事,不打扰。”
“而且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丁湛说:“你不是说要教我打游戏吗?”
陈知著想起丁湛的表现,说:“其实丁老师,我觉得我教不好。”
丁湛什么都好,就是仿佛对游戏根本没有概念。
他真教不了。
“我更想和你当队友,”陈知著看了一下丁湛似乎失望的神色,说:“当队友。”
陈知著说出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心都在滴血,“我想一直和丁老师打游戏。”
没人想,绝对没有人。
丁湛的眼睛亮了起来。
“好。”他说。
陈知著正想笑笑表示一下自己也很开心,这时候那种难以言喻的眩晕感却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
陈知著咬了咬牙,躺到床上,说:“丁老师我好困,我们睡觉吧。”
丁湛嗯了一声,掀开被子。
陈知著滚了进来。
丁湛刚想和他说一声晚安,就发现陈知著整个人好像都在颤。
“陈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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