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因为河滩有水。
付玲安慰:“也不是每处水源点都刚好在路边的,错过了就当是救助其他人,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祁梅点点头,他们说到底不缺那一两口吃的,就是想想觉得可惜。不过就像小玲所说,错过就当是救助其他人了。
“后半程路上可以多注意嘛!”遛完狗回来的沈落逗趣说。
祁梅失笑,气氛再度欢快起来。
聊到近12点困意来袭,把桌椅板凳收拾回车上,大家这才洗漱洗漱睡下。
车厢后门关拢,养兔子的隔间两侧篷布没盖下来——担心车上有味道,养殖隔间的篷布他们基本能不盖就不盖。
中间活动区和前侧休息区晚上会好好拉拢
,篷布和车厢间有空隙,不是封死的。
……
这晚沈落睡眠质量一如既往的好,一觉到天亮还没醒。
他睡的是高低床的上床,裹着被子蜷缩在床铺上,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鼻子上有东西在动,身体下缩熟练扯被子盖住脑袋,嘴里含糊:“二郎别闹……()”
闹腾的二郎()”安分了两秒钟,很快钻到被子底下继续在沈落鼻子上作乱。
沈落没出声的直接伸手将其抱住。
抱住后对方居然还能动,从捏鼻子换成挠脸颊。睡懵了的人总算意识到不对:什么二郎,二郎能爬到上床?二郎爪子能有5根指头?
依然没睁眼,脑袋一抬把作乱的手压在脸下枕着睡。
岑听昀不知从何判断沈落清醒与否的,明明先前两次都没出声,这次后却开口说话了,说的是:“洛洛,外面在下雨,要起床一起看雨吗。”
唔,靠近轻声说话的低音炮真的很性感啊。
什么?下雨了?!
沈落瞬间惊醒,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下雨了?”
“嗯。”岑听昀颔首,站在床边微微仰头朝他笑。
这一刻沈落觉得带来消息的男人唇边笑意简直和外面飘落的雨滴一样迷人,点头斩钉截铁回答:“要!”
休息区就剩沈落还在睡懒觉没起床。
被叫醒后,沈落下了床迅速洗漱完和岑听昀跑去活动区。沈家一家子早起的人正分坐在车厢两边,透过拉起的篷布往外看雨。
“什么时候下的雨,雨大不大?”走出来的时候他问。
岑听昀:“半夜一点左右。”那是第一滴雨水落到篷布上的声音,当时沈落睡得很熟,他就没告诉其他人。
“什么,一点就开始下了?”家长们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
“我说雨滴看着不大点,但地面最上层的土层还挺湿润,果然是下了很久。”沈正国很有经验地点头。
“可算是下雨了,希望多下几l天把地给浇透,这样地里才好长粮食。”
“不知道是光咱们这下还是所有地方都在下?”
“罗浮省有多久没下雨了?4月升温起就没下过雨,到今天11月初,得7个月了吧。”
尽管在外省,大家还是更习惯说罗浮省的名字。
“我看不只噢,4月升温前不是已经一个月没下雨了吗。”
“管他多久没下,反正现在是下雨了。”
所有人都对下雨表现得非常高兴。
不像刚降温后那场虎头蛇尾的毛毛雨,货车外密集的雨滴编织成片,将整个世界笼上一层水雾。
沈落和岑听昀被赶到年轻人沈其明一边坐,中间趴着一只安安静静的二郎,好似就连二郎都沉浸在下雨的喜悦里。
一家人静静赏了片刻雨,期间悠闲地聊着天吃过早饭,8点多雨还下着没停,他们却得开车继续上路了。
沈信义心情好,说他来开今天的第一段路,和付玲冒着雨跑到货车头登车,没开多久就听某个车胎响起“嘭”的一声。
“车子爆胎了,得换轮胎!”沈信义下车检查完告诉大家,一抹脸上的雨水:“阿仔,咱们还有备用轮胎没?”
沈落:“有,还有好些个。”忙递毛巾给他爸擦脸。
沈信义摆摆手:“待会儿再擦。”让沈落把工具箱和备胎送下来,说完转头跳下车又去检查其他车胎情况。
须臾后远远传来声音:“左前胎磨损也有点严重,一起换了!”
“我去帮忙。”岑听昀说。
路上他们换过一次车胎,当时货车开经一座县城,车胎被钉子扎爆了,是拥有正经B类驾照的沈信义动手换的。
之后岑听昀便抽空先学了些汽车维修技能。
此时听岑听昀说起,跟着下车送轮胎的沈落下意识道:“岑听昀,这样下去你要把我们惯坏了。”
需要什么他就学什么,并且真的能迅速学会。
“待会儿你教教我。”他说。
“队伍里有一个人会就行了。”岑听昀自然道,其他人可以擅长别的。
沈落笑笑没说话,想的却是男人问起身//份//证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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