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重重迷雾中,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亮,夏俞浅兴奋不已,迫不及待的想要亲自查探。
;俞浅,你要是还信得过我,就将这件事交给我来解决,就当是给我一个向你赔礼道歉的机会,贾洁主动提出调查监控,完全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不等夏俞浅开口,她抽噎着说出后面的话:;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替你查出,那个调包了你电脑的人是谁。
;hellip;hellip;
夏俞浅沉默着,贾洁把话说到这一步,不同意,反倒显得她不近人情,不愿意原谅她。
可贾洁接连两次两次犯错,她不知道,应不应该选择继续相信。
;俞浅,像是看出了夏俞浅心中的顾虑,一直缄默不语的墨延幸上前一步,;我跟贾洁一起,一定会帮你把电脑找回来。
墨延幸温柔坚定的神情,很难不让人信服。
夏俞浅看了看贾洁,与他对视一眼,最终妥协,;那就拜托你们了,谢谢大哥。
;不用道谢,贾洁是我的助理,她犯下的错误,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墨延幸口吻一如既往的温和,没再多言,撂下最后一句,他便拉着哭哭啼啼的贾洁,一同离开办公室。
夏俞浅凝视着两人的背影,收回视线,去看从贾洁进来那一刻,反应就十分不对劲的墨龙桀。
;阿桀,你是不是怀疑贾洁?
除了这个,夏俞浅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
墨龙桀闻言,薄唇轻勾了勾,冲她招手,等夏俞浅半信半疑的到了他身边,他修长的双臂一伸,一把箍住女孩的细腰,将人搂在怀里,;防人之心不可无,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大可以直接告诉我。
;除此之外hellip;hellip;
墨龙桀亲吻着她额头,低沉如水的嗓音缓缓道:;你不需要对任何人心软,做你自己就够了,有我护着你,你怕什么?
贾洁之所以能够拿捏她,看中的,不过是女孩容易心软这一点。
太善良了,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银白色豪车在街道上匀速行驶,贾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时不时用余光偷瞄略显疲惫的男人,这一刻,她的心情即难堪又兴奋。
她珍惜每一个,跟墨延幸独处的机会。
可时间重回到一个小时前,墨延幸在得知夏俞浅的电脑,曾经过她手时,怒气冲冲过来质问的一幕,她就忍不住一阵心灰意冷。
夏俞浅有什么好,犯得着他那样失态?
贾洁咬住了下唇,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分明是她先认识墨延幸的,不是吗?
;延幸,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你小时候,曾经帮助过一个怕狗的女孩,贾洁想要替自己扳回一局,娇羞一笑,她害羞的垂下眸子,;其实那个女孩就是我,我一直记得,你手臂上有个枫叶形状的胎记,要不是上次去墨家别墅,墨夫人给我看了你小时候的照片,我都没有认出来,原来当年那个小哥哥,就是你。
;是吗?枫叶形状的胎记?
墨延幸皱眉,他手臂上,的确有个胎记,是特殊的枫叶形状。
可对于贾洁口中,关于小时候的事,他却是全无印象。
贾洁瞥见他面露茫然,脸色不由得僵硬起来,;你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的事,墨延幸总不能说记得。
他实话实说道:;我小时候,乐于助人的事,做过不少,的确没什么印象了。
墨延幸性格一向温柔,体现在方方面面的温柔,如果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即将遇到不好的事,他没道理不伸出援手。
况且,这对他来说,都是些举手之劳的小事,更谈不上有多深刻的印象。
贾洁一听,脸上的笑容彻底维持不住了。
她一直以为,墨延幸会是善解人意的,她不明白,他这会儿是不是成心让她难堪,正确做法,难道不应该是不记得,也要骗她说记得,好替她保留一丝颜面吗?
奈何,墨延幸显然没那个觉悟,头一偏看到贾洁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绷紧了下颌线,严肃提醒:;贾洁,我们现在是要去调查监控,不是追忆过往,别忘了,你还欠俞浅一个交代。
;hellip;hellip;又是夏俞浅!
贾洁心有不甘的咬紧牙关,墨延幸已经提醒她一次,她不好再旧事重提,佯装失落的垂下眼睫,贾洁语气难掩落寞道:;说起俞浅hellip;hellip;我感觉俞浅好像还在怪我,万一要是一时半会儿,电脑找不回来该怎么办?她会不会,因此记恨上我?
;电脑找不回来,不代表没有其他解决方法,俞浅不是那样小心眼的人。
墨延幸下意识维护一句,话落,他想到什么,眉峰凌厉的拢起,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贾洁在他身边工作,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期间,无论大事小事,她都能够替他处理的,游刃有余,什么时候她竟然迷糊到,电脑被调包,直到回去了才发现?
是该评价她心不在焉,一开始就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还是,她故意为之?
豪车抵达目的地,两人直奔昨天的电脑维修店,询问老板昨天有没有来过什么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