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他们不好下手。
后十年,她和世家关系突飞猛进,整日和乙火界各世家泡在一起,忙着除魔,他们依然没机会。
等到事情忙的差不多,她又来个不辞而别,说是去游历去了?!他们压根连她的边都挨不着。
本来,芙蕖便在纂狻城得罪她了,让她起了厌恶之心,她甚至不顾及同是眉昆界而来的人的颜面,说芙蕖与魔相关,让观榴城来搜了她的储物袋,害焕法阁颜面扫地。
等到回眉昆界,这事传出去,于焕法阁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旅文藏在袖中的手握了握,这些日子就要回去了,想必宴席不断,听说连意好酒,这样看来,可是个机会呢。
此事,还得赶紧计划周详才好。
他心中一动,和芙蕖以及焕法阁几个人当场传音。
实际上,今日也没什么事,就是人都回来齐全了,粟骅便准备摆欢送宴了,今晚是第一场,大家都很给面子,自是早早就都来聚集在一处。
那边,旅文忙着传音呢,这边,连意也收到传音无数。
便是自己是被算计的那一个,连意都忍不住同情旅文他们了。
这焕法阁的人看来也忒惹人厌,而且做事也太不缜密了,这才多久一会儿,他们那明晃晃的,想要她好看的眼神,可不就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旅文也是掌门弟子,怎么如今越活越回去了。
他刚才那看着她阴郁的眼神,挡都挡不住,是个人都觉得他有问题吧。
在座的,哪一个不是经历风雨的,敏感的很,对于这种恶意,自然清楚。
这不,他才瞅了她一眼,连外就给连意传音了:“小意,焕法阁的人好像又憋坏水了,你小心着些,这些年,他们可忙了,可劲儿说你坏话,被我打过几回还不长记性,你只管说一声,我帮你把他们毒死算了。”
连外阴测测的盯了焕法阁几个一眼,给连意出主意。
“这些人,我自己来吧,那芙蕖那么害我,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呢。”连意淡淡道。
“那行吧,我最近顺手做了几瓶肝肠寸断药汤,是循你上回带回来的古法炼制,一会儿我拿给你。”
连外有些惋惜,他本想亲自动手来着。只不过,这是他家阿姐的事,连意主意大着呢,他可做不得主。
他们姐弟向来如此,各忙各的,若是连意有什么需求,他连外自来义不容辞,不过,连意不让他插手,他虽然遗憾,也不会动手。
连意嘴角一抽,连外对这毒药,可真是孜孜不倦。
她将那古修时代学的那熬制药汤的古法,教给他。
没想到,他第一件居然又是炼制起了毒药。
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老祖宗说,他们连家还没出过这么离经叛道的。
只不过,连家人疼孩子,凌霄宗疼弟子,如连外这边不走寻常路,剑走偏门的,也任由其发展。
连外提醒过还不算,连舒澜,贺卓雅,言柳以及李莘杰都来提醒了。
最后,连程小凤都来了:“连姨,焕法阁那几个在传音呢,我见他们看你眼神不对,这几日,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姨你可要小心点儿。”
连意点点头,表示心中有数。
这事,她已经和言柳以及李莘杰报备过了,这几人虽然是眉昆界的人,可是在外,他们也不顾及眉昆界脸面,为了一己之私,就想对她发难,想要害她。
她不惹事,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背地里,他们怎么想不打紧,但爪子要是伸过来,别怪她一个不留的都剁了。
只是,若是焕法阁人一个不留的都死了,回到眉昆界,哪怕焕法阁的人没有证据,想必也能闹出事儿来。
这旅文真人既然露出想要杀她的端倪,那么明显,不仅是如今,平日里,想必就恨得咬牙切齿。
这眉昆界的修士十有八九都知道焕法阁和她不睦,他们要是死了,即便没有证据,也多的是人怀疑她。
她倒不怕这些,只是该过明路的事还是需要过明路。
她是对他们起了杀心,是她做的事,她认,但要是因为这些事,回了眉昆界,别人把不是她做的事,也赖在她身上,那可不行。
李莘杰不是凌霄宗和焕法阁修士,又是这一次领路人之一,这事自然得知会一声。
言柳对于这事是同仇敌忾的,连意一点不意外,都说了他们凌霄宗修士疼弟子,这是一脉相承的,言柳年纪最大,又是未来凌霄宗的继承人,平日私下里怎么教训师弟师妹是他的事,在外面可护短的很。
只李莘杰有些沉默,不过他自是知道,连师妹主意正的很,她此番这么说也不是征得他的同意,而就是通知他罢了。
罢了,他只装作不知便是。
这事,就在觥筹交错间,就这么说完了。
粟骅看了旅文几人一眼,又瞥了连意一眼,见她含笑喝着酒,一派闲适,他微微一笑。
见连意看过来,他遥遥朝她敬了一杯酒,桌上气氛轻松,推杯换盏,自是不提。
晚上,连意有些微醺,她在这乙火界立下功劳不少,和不少修士关系都好。
她这要走,欢送宴上,与她敬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