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过。”
化妆师开始补妆,道具师开始重新上血包。
时想想抬起头仰视着漆黑的夜空,她其实不太能理解那种为爱成全付出又甘愿将爱意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复杂感情。
但这并不妨碍她演绎出来。
莫珏是莫珏,她是她。
时想想追求爱情的观念,是勇于将爱说出口,即便是没有结果。
莫珏却只能将那份暗恋一直藏在心底,一边炽热的爱着,一边卑微的成全。
说起来和曾经的佘想想有些相似,都是一样的纯粹,却也只有这一点相似。
佘想想既恨着席霁衍,也恐惧着席霁衍。
那份藏于心底的爱意,仅仅只是这两种感情之下苟且残存的念想。
莫珏对骆暮的爱意,是既依恋又挚热,既卑微又伟大。
她眼角的晶莹到底是没有忍住,滚落了下来。
岑尧年看着她,眸色微深。
他想她应该是体验派,入戏快出戏却很难。
只是一场戏而已,她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走上前,用着陈述的调子说,“都是假的。”
时想想却好似没有听见。
这种状态,岑尧年懂。
他伸出手在时想想眼前虚晃着,“你是时想想,你不是莫珏。”
时想想微微转过头,由于一直保持着仰视,这一侧头看在岑尧年眼中。
莫名的突生了一丝索吻的意味。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
低沉道,“我不喜欢蒲公英。”
时想想眨了下眼,眼眶中还未流尽的晶莹顺着成滴夺眶而出。
在那细长密集的睫毛下,凭添了几分柔弱。
岑尧年心底一软。
就听她说,“哦,我知道你不喜欢蒲公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