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典雅奢华,风格古色古香的醉鸭酒楼隔间里。 “老温,这是我家安若。” “安若,这是温伯伯,这是温小少爷。” 抬首的一刹那,安若双眸瞪大,脊背下意识地绷紧,彻底愣怔在了原地,这不是....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赶紧叫人。”许久不见说话,顾玲慈重重地推了她一下,眉目中闪过一抹不悦,语气颇有些严厉。 之前还说的好好的,现在又给她丢人。 一声粗嘎难听的大嗓门猛地传来,打破了这般静默,听着甚是高兴又豪气十足。 “嗨,这么见外干什么,叫什么温伯伯,叫我伟梭就好。” 对面坐着的男人不仅年纪大,还长得一副肥头大耳的模样,满脸油腻,大肚腩简直能挺到天上去。 一双针缝小的眼睛一闪一闪地冒着绿光,紧盯住一袭红色洋装的安若不放,一边色眯眯地在她胸前上下打量,一边淫笑得异常猥琐。 根本就不像是长辈看晚辈的样子,反而充满了龌龊和肮脏,安若心里别提多恶心了。 而旁边坐着的一个男生大约七八岁的年纪,穿得周正,样貌普通,脸上的神情更是生生地破坏了那份孩童的童真。 从她到来为止,目光就一直像看仇人一样恶狠狠地瞪着她,双手握拳,仿佛准备随时随地跳起来咬她一口。 顾玲慈因为温伟梭大哧哧开口、一点不避忌的言语,妆容精致的脸上带了点尴尬,却也没说什么。 “温伯伯,温小少爷。”安若仿似没有听到温伟梭的话,顾自意味不明的低低念了一句。 温伟梭,金城富商大贾,剧情中原主最后被迫所嫁的老男人。 因为早年花心风流弄得原配妻子一气之下跳楼自杀,留下一个幼稚儿童,但他却没有因此而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尤其喜爱颜色好的小女生,暗地里更是心理变态,在床上以折磨女人为乐,剧情中的原主没少受到摧残和痛苦。 女孩的咬文嚼字清脆又娇软,甚是好听,直把温伟梭身子都念得如瞬间通了电一样酥麻了半边。 他的个乖乖,这安若不仅长得美艳无双,肤白细腻,纤腰细腿,前凸后翘,连声音都如此销魂。 真是个极品宝贝啊。 顾玲慈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事成了,他定然是极满意的。 安若眼眸转了一圈,将现场每个人的神色都看在眼底,不由冷笑了一声。 “呵。” 难怪顾玲慈中途还要她去换了一袭华裙呢,还真是打得好一手算盘,策划得好一场相亲宴呢,她都还没毕业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她给卖了出去。 转手飞速地拿起桌上的热茶泼向了温伟梭。 事情发生得太快,以至于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热烫的茶水直奔温伟梭而去,一瞬间他就发出了震天响的惨叫声。 “啊。” 顾玲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她又惊又气又怒,赶紧拿着手帕朝温伟梭的身上擦去。 幸好没泼到脸,只是烫到了手,那双黝黑的手上当即就起了好几个大水泡,温伟梭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一个劲儿的还在那痛呼大叫。 饶是这样,顾玲慈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回头怒不可遏的对安若吼道。 “安若,你在干什么?!!” 安若索性也不装了,悠闲的耸了耸肩,两手一摊:“你没看到吗?我在泼茶水啊。” 顾玲慈被安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给彻底气到了,胸口不停的起伏,情绪愤怒至极。 “我没眼瞎,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面对顾玲慈一而再的毫不客气的质问,安若脸上的表情突地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她轻抿红唇,眸光如寒冰般冻人。 “你应该庆幸,我泼的对象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