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某个重点部位,似乎还有抬头的迹象。
这就尴尬了……
宁熹光轻咳一声,佯作无事一样转身拿了屏风上的浴巾,给元帅大人擦身。
两人间气氛沉默,似乎还有些暧昧的因子在散发,让宁熹光越发不自在起来。
她又轻咳了一声,开口问,“陛下怎么想起让臣妾服侍沐浴了?以往不都是王作福伺候的?”
“怎么,不可以?”
可以,这恨可以!
你是皇帝你最大,你说的话就是圣旨。
宁熹光不想再和这个“话题终结者”说话,并表示默默对他丢了一枚白眼。
擦身,穿上寝衣,而后两人出了净室。
王作福和翠莹等人都拿了东西,等在外间,闻听脚步声靠近,两人都走到近前,递上温茶,递上绞发的毛巾,递上两种帝皇专用的护肤品。
“下去吧。”冷漠的声音沉沉的吩咐说。
王作福看了看翠莹,又看了看宁熹光,最后反应过来,那话是对他和翠莹等人说的,便立即放下手中的托盘,应了一声,恭敬的退了出去。
房内只余下两人,傅斯言径直在一张雕花楠木椅上落座,随意扫了眼身后的宁熹光。
宁熹光闻弦歌知雅意,闷笑一声走上前,先拿了温茶递给他润喉,而后拿起毛巾,给他绞起发来。
一边绞发,宁熹光还边默默吐槽:幸好她不是原主。原主是个货真价实的世家贵女,这种伺候人的事儿,她是一点没沾过手。比不得她,早早就被元帅大人训练出了一手好手艺,别说给他绞发了,就是给他剃须、着裳等事,她都顺手拈来,一点不带磕绊的。
所以,这时候就显示出来熟练工和新手之间的区别了,那对比简直不要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