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师,最起码要学会翻糖、美学、艺术……
她们蛋糕用了红酒制作。
红酒塔甜品台,四座副蛋糕设计成酒庄经典造型,加了少于紫色葡萄和糖花点缀。
甜品台采用木质酒桶装设,简约,颜色却不含蓄,格外炽热和壮丽。
布置完主座,她们把宾客吃的红酒丝绒、马卡龙、糖花饼干甜品放在酒桶旁边。
付箐珩露出“Wilderness”的纹身,严谨苛刻的让大家轻拿轻放,瞥向朝苳晚。
发现她做的极其细致,正欲说什么,朝苳晚很欣赏地看着甜品台说:“你真挺厉害。”
“你还有的学……”
“箐珩,你们布置的……啧,这么精美啊。”她们后面走过来一个穿西装的女人,鼻梁上架着眼镜,待她们转身,对她们温柔知性一笑。
“你们也不错,这次餐点不是你们包了吗。”
周堇羡笑着看向旁边的朝苳晚,眉凝了凝,好奇地说:“怎么有点眼熟。”
付箐珩还想给她介绍,朝苳晚对着周堇羡轻笑,“你是我老板。”
周堇羡:“我?”
“我在你酒楼上班。”
“就是打打杂,做兼职。”
周堇羡更吃惊了,她有点认出来是谁了,却不敢确信,“你?”
朝苳晚点头,“本来想学厨师的,但是没机会,说我不合格,也不收学徒。我叫朝苳晚。”
“这个挺简单的,一句话的事儿……”周堇羡还是仔细打量朝苳晚,心里久久无法平复。正好商西洲也来了,她跟付箐珩说了两句就过去找商西洲了。
商西洲瞥向一眼朝苳晚,视线落在她身上后没及时收回去停了几秒。
周堇羡还没问,倒是后面跑过来的白知秋认出来了,说:“艹,你们仔细看那个是不是韩奕?”
商西洲说:“现在叫韩苳晚。”
俩人瞪大眼睛,再看向忙里忙外的朝苳晚。
“西洲,她这是干嘛呢?”
周堇羡现在快惊讶的合不拢嘴了,“就,好像给箐珩当帮工。”
“哈。”
商西洲清冷地瞥过去,“想知道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白知秋抿着红酒,笑的一脸邪气,“呵呵。”
商西洲情绪漠然,捏着红酒一言不发。白知秋不怀好意地捏着酒杯过去了,上去把朝苳晚打量了一番,邪里邪气地说:“要不,下次我的泳池派对你也来给我收拾收拾?”
付箐珩嘶声儿,骂她打扰自己工作,说自己不接这种单子。
白知秋看向朝苳晚,嘲讽意味十足,“你不接她可以接,是吧,韩奕?还是韩苳晚?”
朝苳晚说:“接啊,这次帮忙学了不少东西,泳池派对那儿我正好练练手,不让我赔钱吧?”
“不干那丢脸事儿。”
“多少钱?”
“三万。”
“我干。”朝苳晚语速非常快,“那加个好友?”她直接掏出手机,白知秋还愣了一下,然后神情复杂的拿出手机给她扫号,加完古怪的盯着朝苳晚再三确定她那张脸许久才捏着酒杯离开。
方才白知秋在远处眼睛把她上下羞辱完了,明明白白的嘲讽,朝苳晚都没生气,活像不认识人似的,付箐珩也是真的佩服她。
付箐珩忍不住问:“你这搞哪一出呢?你知道她谁吗,白知秋,你俩之前不还干过架吗。她现在是看在主家面子上收敛,你就不怕那什么泳池派对是故意请你,趁机羞辱你啊。”
看看如今卑谦姿态放低的朝苳晚,周堇羡实在忍不住问:“你到底叫朝苳晚还是韩苳晚。”
“我姓朝。”朝苳晚笑。
“可是西洲一直叫你韩苳晚……”
“无所谓,对她来说都一样。”朝苳晚笑着把手机伸过去,“那,您要加一下好友吗。”
就差没说:加完好友点击就看首富前任过得有多惨。
等白知秋走了她用仅两个人的声音好奇地问付箐珩,“百度百科没讲她,她干嘛的?”
“……”
付箐珩:“你可真会嘲讽人啊。”
朝苳晚否认:“没有。”
“怎么你还得把人拉黑啊?”
这些人她在湖市哪里认识得了?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加一个是一个,多一个多一条门路?
万一呢。
朝苳晚唇微微勾起,“那不会的呀,毕竟,”她笑着说:“霸总的朋友也都是霸总嘛。”
前边听到声儿的商西洲脚步停下来,忽然她很不喜欢这句话扭头朝着朝苳晚看过去,再视线收回来,就看到两个好友手指敲着屏幕给“晚晚”打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