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无痕迹。
朝苳晚很有些郁闷。
倒是乔佳诺很不放心,非要拉着朝苳晚去医院检查,朝苳晚心疼她那几个钱。
乔佳诺说:“不,不用担心,我有奖学金,两、两万多,我,我不乱花钱的,给你看。”
乔佳诺骑电动车硬拉着她去医院拍了脑CT,确定她没脑震荡和其他问题,对着冬日难得出现的暖阳露出笑脸长长呼出口气,“这,样,就可以放心了。庆,庆祝一下,我请你吃面。”
朝苳晚说:“之后还你。”
“那,我要,生气。”
医院旁边就有面馆,价格还算公道。
乔佳诺本来想加牛肉,看到前面一个人碗就几片,端着面坐下来乔佳诺结结巴巴地说待会回去,让她妈煮牛排骨给她们吃。
“对了,你帮我卖些东西。”朝苳晚用筷子卷着面条往嘴里送。
“唔,你缺钱了吗?”乔佳诺还是不解气,“那个撞你的人,真,没素质!你,你日子都这么难过,还,要,还债呢!”
朝苳晚只是笑,早年家里出事儿背了很大一笔债,她现在所有工资不过手,一到卡里直接强制按月金额还账,兜里就剩下经理那给的800。前段时间得罪了王丽丽,王丽丽到处讲她和经理有一腿,弄得经理老婆都跑来商场盯了她几次。
“他们,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放心吧。”朝苳晚淡定地说着,表情不怎么太好,手机屏幕只闪,房东又开始催租,银行卡里的钱早被强制划空了。
“你,要多少,我借你。”
“先卖吧。”
“好,好嘞。”
商西洲出现在湖洲并不是意外,一是参加婚礼,二是和当地政府合作投资,只有遇到朝苳晚是一个实打实的意外。
这个意外在十五天后结束,商西洲项目完成要回X市了,她本就畏寒受不了湖市的天气,湿冷骨头冷,空调吹得皮肤干燥,机票定在下午,商西洲一刻也不多留,走得非常急。
去机场路过朝苳晚居住的小区,车停下,人上楼,秘书代劳敲门,开门的是房东,大冬天单穿着一套秋衣,门打开的瞬间带着一股不言而喻的味道。商西洲眯着眸子迅速往里看,屋内床上的中年女人背对着门在扣内衣暗扣。
“之前的人呢?”商西洲问。
“没钱不租了,已经赶走了。”房东直接把门甩上。
商西洲皱了皱眉,她回去后永远不会再来湖市,本想看一眼朝苳晚的惨状好心满意足,如今兴致缺缺,心里也疑惑起来了。
离开租房楼,秘书回头看,楼面上瓷砖掉了好几块,她不明白商西洲为什么来这里,走了几步飘起了雨夹雪,秘书撑起伞举过她的头顶。
商西洲还在思考朝苳晚离开的缘故。
镜片后的眸子幽着。
“回港城。”
笑料也足够了。
八个小时后,两大财阀守着港城机场抢着迎接商西洲,被拍娱乐八卦的狗仔堵了个正着,当天她就上了娱乐八卦:两舐狗抢食,食唔理,好瘀!
港城冬日不下雪,气候温暖,商西洲进屋热出了汗,她脱掉羽绒服外套坐在舒适沙发上,身体随意摆放,腿长长的伸直。
她合着眼眸问管家:“蛋糕解冻了吗。”
“嗯,这个要送样检测,还是……”
“您用的国际特快,应该没有污染样本,不过,我怎么看就是普通的植物奶油小作坊蛋糕?被下毒了?”管家去冰箱取出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戴好了手套拿了器具准备采样。
“韩奕现在吃的蛋糕,你尝尝。”
“谁?”管家不解,许久,记忆涌现,“抛弃你的那位韩小姐?”
商西洲面色不霁,“现在叫韩苳晚。”
管家仔细回忆记忆中“韩小姐”的模样,记忆已经久远,但她娇纵蛮横性子管家记忆犹新。
某种意义来说,商西洲和她有相似之处,只是商西洲懂得大局知道适可而止,那位可没少折腾管家,怎么也不像会吃这个……
“她现在过得很惨。”
管家无法忍着恶心再次品尝那劣质蛋糕,说:“所以,你特地把蛋糕寄来给我尝了,你是想?”
“让你尝尝她多惨。”
“……”
管家发出灵魂的疑惑,“你想去去见见岁欢小姐吗,虽然她干法医,应该能为你空出时间。”看看脑子。
“我去找付箐珩。”
商西洲说着坐直身体:“让她也尝尝。”
管家神情复杂的帮她打包好蛋糕,又用很精致的盒子封起来,商西洲提着解冻的蛋糕开车去Wilderness,走之前还问了管家,“她惨吗?”
管家问她:“您还去湖市找她吗?”
商西洲笃定地说没有行程。
然后得到了管家肯定的答复。
“很惨。”
Wilderness是港城最大的甜品店,纵使店长兼首席甜品师付箐珩是她好友,她也需要去预约排队。
店里经理过来招待她,让她等等,说付箐珩还在忙,商西洲等不及直接去付箐珩的私人厨间。
付箐珩腰间扎着黑色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