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家人看不上眼,又是周景闻自己创办,未求得家人半点帮助,作为独生子,周铭郴执掌风光是理所应当,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周家的产业,却是另一番光景了。
周景闻将自己的股份暂时挂在母亲名下,实则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若是当年把这家产给了他,凭周铭郴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说不定早已经被别人吃干抹净,连粒米都不见得能留下。
更不可能将原本属于管黎的部分还给她。
周铭郴将合同翻到最后一页,盖上自己的印章,又重新装回了牛皮纸袋。
这件事,终于算是了了。
想到刚刚饭店发生的一幕,他忽然觉得心有愧疚。这事本来跟夏鹿毫无关系,作为一个旁人,她能做的也只有劝架而已,自己当时心里冒火,自然管不了许多,她拉自己那一下,真是无心。
被自己甩开的人不该是她。
想到这儿,周铭郴犹豫几秒,还是径直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