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等人挡在了门外。
魏忠贤一看当即就大怒,哼了一声,旁边的一个太监冲上去,对着那侍卫就是两个大嘴巴,骂道:“放肆,你这兵痞子,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眼前的人是谁?竟敢挡厂督的道,你难道是活腻了吗?”
那侍卫吃了小太监的一巴掌,怒目而视。虽然他也很害怕魏忠贤,可是这是皇帝亲自下的命令,他可不敢不执行,因此他将呛啷一声拔出了佩刀,厉声喝道:“你们谁敢,这是皇上亲自下的命令,一个也不许进!”
守在门口的侍卫们也是纷纷拔刀相向。
魏忠贤哼了一声,对身后跟来的东厂番子道:“本督怀疑平辽侯刺杀奉圣夫人,然后又挟持皇上,欲图不轨。来呀,冲进去,将反贼李峰给我拿下!”
此言一出,魏忠贤身后的一干东厂番子便也拔出刀来,就要冲进去。
“你们可是要造反吗?”就在此时,突然从院子里传出来一声厉喝。朱由校铁青着脸,走了过来,冷冷地看着魏忠贤道:“魏大伴,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魏忠贤一看皇帝出来了,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衫,给朱由校跪倒,后面的那些虾兵蟹将也都纷纷跪倒在地上。
“启禀皇上,老奴听说奉圣夫人被人在这小时雍坊遇到截杀,被平辽侯劫持到了侯府之中,便前来解救。没想到皇上先到一步!”魏忠贤是个油滑之人,马上便编造了一个理由,顺便往李峰的身上泼了一瓢脏水。
朱由校不悦地说道:“魏大伴,你回去吧,李爱卿不是杀奉圣夫人的人!”
魏忠贤却还是不动,抬起头来说道:“皇上,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那李峰就是凶徒,皇上您在这里岂不是危险万分?老奴恳请皇上和老奴一起返回宫中!”
朱由校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朕不要你管,你赶紧回去吧!”
魏忠贤无奈,只好命令那些东厂的番子撤去,然后上前对朱由校道:“皇上,老奴就留下来伺候您吧,也顺便看看奉圣夫人如何了?这个该死的歹徒,怎么……怎么敢对她一个女人下此毒手?”
说着,魏忠贤还抹起眼泪来。
朱由校看的心头一软,差点就答应了魏忠贤的请求,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说道:“魏大伴,你回去吧,李爱卿说了,奉圣恐怕很难救过来了!”说罢,朱由校又嚎啕大哭起来。
魏忠贤见朱由校的表情十分悲痛,虽然有些不甘,但是还是告辞了。
不过,他转身走没多远,便吩咐道:“叫人日夜盯着平辽侯府,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即禀报!”
魏忠贤走后,朱由校又回到了屋子里,看着客氏苍白的脸色,低声地哭泣。
李峰在心底暗暗叹气。朱由校的这种感情他是懂的,一个孩子从小就失去了母亲,还被人不待见,好在这个客氏对他十分的照顾,让他得到了皇家最难得到的母爱。对朱由校来说,这个客印月就是他的母亲。
输血之后,又经过了人工呼吸,客印月有了一丝微弱的脉搏,这让朱由校高兴不已。但是李峰告诉他,这输血只是暂时维持住了客氏的性命,现在必须要赶紧实施手术,否则的话,还是无法救活。
李峰输了一会儿血,感到自己的身体也有些虚弱了,便叫沈婉叫进来一个配好血型的人,开始给客氏接着输血。
这当口,皇家学院医学院的学生们被马车拉过来了,这些学生们一进来,李峰就连忙问这些学生道:“你们,都有谁敢做外科手术?”所有人都连连摇头。李峰急了,又接着问道:“难道你们没有人给猪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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