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了浮桥之上,打着战马过河而来了。
建奴在付出了一半人的代价之后,终于是冲到了明军的阵地之前,他们面目狰狞地挥动着战刀向明军杀来。
明军的官兵们想要再装填弹药已经是不可能了,于是便立即插上了刺刀,冲了上去,与建奴展开了白刃战。明军的士兵们每三人一伙,两人用刺刀突刺,另外一人则是手提左轮手枪,三人成品字形相互配合。
这是李峰让马铁他们编排出来的战术,事实证明,这种战术十分成功。
一个建奴扑了上来,抡起战刀想要向劈向一个明军士兵,结果旁边的明军士兵猛然间就刺了过来,刺刀捅进了他的肋下。此时,旁边一个建奴士兵跳了过来,想要从旁边偷袭,就听得“砰”的一声,那个拿手枪的士兵,抬手就是一枪,正中他的胸口。随即另外一名明军士兵便转身对这偷袭的建奴来了一个突刺,直接锁喉。左轮手枪里的子弹打完之后,若是没有时间更换弹药,这名士兵立即便转换角色,提起步枪刺杀,另外一名的士兵则是掏出左轮手枪射杀。
在这种战术下,饶是建奴的士兵骁勇无比,也被打得惨烈无比。虽然他们也给明军士兵带来了巨大的伤亡,但是那些建奴士兵的伤亡更大。他们往往需要用五六个人,才能换取一个明军士兵的性命。
“嗷嗷!”,剩下的三百多建奴士兵们杀红了眼,前仆后继地向前冲锋着。在他们不要命的拼杀下,明军伤亡了一半,手枪的弹药也差不多打光了。建奴的士兵们相信,只要再给他们半柱香的时间,他们就一定能够将这些明军士兵全部杀死。
但是,没有时间了。
“杀!”海军陆战旅的第二营和第三营的士兵们纵马冲了过来,杀了进去。胜利的天平随即向明军倾斜。一阵阵左轮手枪和天启步枪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些残余的建奴士兵纷纷倒地,全部战死。
建奴的士兵,除了逃走报信的,其余全部战死。
刘长锁的一营经此一战,战死五十多人,受伤一百二十多人,完全被打残了。但是,他们的战果也是卓著的,挡住了敌军一千五百人的冲击,为后续部队过河,夺取了浮桥。
二十分钟后,王谦带领大队人马到了浑河岸边。
王谦看到了胳膊上中了两箭,浑身全是鲜血的刘长锁,对刘长锁轻轻地拍了拍,说道:“刘营长真是神勇,你立下了大功,我会为你请功的!”
大军过河之后,沈阳城不过只有数里之遥。现在沈阳城内,防守空虚,宛如一个脱光了的女子,正等着明军的蹂躏。
王谦站上了一个高岗,举起手中的望远镜,望了一会儿远方的沈阳城,冷笑了一声。等到所有的粮草辎重人员都过河之后,整顿好了战斗阵型,王谦下令道:“前进!”
随即,海军陆战旅的部队,在将近一里地的宽度上,排开阵型,缓缓地向沈阳城的西门方向压去。
到了未中,也就是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大军缓缓地抵达了沈阳城的西门外。野战炮兵在一公里处构筑征地,迫击炮则是前出到了五百米的一个小土包后构筑阵地。所有的士兵,整理好了作战的枪弹之后,迅速前压,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此时,在沈阳城中已经是一片大乱,建奴从来没有想过,明军也会在一夜之间兵临城下,这种连续高速的挺进作战方式,彻底将他们打懵了。
在沈阳城的伪皇宫内,皇太极的长子豪格正在大发脾气,对跪在面前的一个建奴人骂道:“该死的奴才,叫你们去抚顺铁岭召集援兵,怎么还没有来?”
那个奴才连连磕头,对豪格说道:“贝勒爷,从抚顺前来盛京,一来一回二百里地,援兵不是说来就能来的呀!”“滚!”豪格抬脚就踢了那奴才一脚。“轰!”就在此时,一声爆炸声从西边传来,明军的攻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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