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弟弟在门口玩,一个大叔过来,给我和我弟弟一人一串糖葫芦,叫我将这信交给你们家。”
李峰知道了这小孩子说的多半是实话,便又说道:“好了不哭了,我也给你几个铜钱去糖吃,不过你要告诉我那个大叔长什么样?”
说罢,李峰便掏出了几个铜钱,放在了那小孩子的手里。
小孩子看着手里的铜钱,终于破涕为笑,说道:“那个大叔穿一身灰衣服。”
“哦,好好好,如果你再见了那个大叔,你还能认出来吗?”李峰接着问道。
小孩子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能认出来,他的这里有一个黑痣,上面还长着一撮毛。”小孩子用手指在李峰的右边耳垂小面的位置点了点说道。
再问了几句,也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李峰便让那小孩子走了。杜峰安排了两个校尉,悄悄地跟着这小孩子,其余的人都撒了出去,寻找那个耳朵下有个黑痣的人。
不多时候,跟踪小孩儿的人回来了,那孩子就是附近街坊家的小孩,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不多时候,其余的人也回来了,在附近,没有找到那个身穿灰衣服,耳朵下面有黑痣的男子。
很快,接到了消息的丁顺也赶来了,一起赶来的,还有锦衣卫的指挥佥事许显纯。在天子脚下,一个侯爷的父亲被绑架,而且这侯爷还是当下最得圣眷的平辽侯,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很快,朱由校也得知了消息,勃然大怒,立即叫人李峰叫进宫询问情况,同时将锦衣卫和顺天府一干人都叫了进去。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堂堂一个侯爷的父亲,竟然在天子脚下,被人绑票了!”朱由校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指头,指着田尔耕和许显纯以及顺天府丞一通训斥。
众人一阵无语,心道这绑匪要绑人,又不是光明正大前来绑人,叫人如何防备?
朱由校发完了火,转头问李峰道:“李爱卿,不知道你准备如何办?”
李峰对朱由校行礼道:“微臣恳请陛下能够应允臣抽调武备学院直属团的官兵随行,解救臣的父亲!”
朱由校大手一挥,说道:“准了!”然后又转头对许显纯道:“这几人,派一队校尉驻守平辽侯府,若是再有闪失,朕绝不轻饶!”
李峰出了皇宫,先回家中和家里人打了一声招呼,便飞马直奔皇家学院而去。
到了皇家学院,李峰立即便叫马铁集合队伍,让刘娃子和李承两个队跟着他,并且将那天收回来的左轮连珠铳也都带上。
李峰将那天去参加东直门战斗的人,全都带上。左轮连珠铳,连同备份在内,一共只有四十支。其余的人,全都携带的是老式的火铳。
一行人花了半个时辰准备好了弹药,丁顺也带着一干锦衣校尉,送来了二百多匹马匹。那边王宝也按照李峰的吩咐,准备好了十辆装着大箱子的大车。
众人整装上马,便押解着箱子,一路从大兴出发。除了这些直属团的官兵,李峰还带上了杜峰和他手下的几个校尉。因为一路上,需要侦测以及与地方锦衣卫联系,有他们在就要方便得多。
刚过了大兴不远,就遇到了回来报信的吕大宏。他们一路往南追踪,在过了大兴不远处,便失去了踪迹。“师父,我们一路南下,速度很快。若是他们坐马车走,绝对会在一百五十里地内被我们追上!但是我们一路追踪下来,并没有看到马车,经过询问,在大兴南边卢沟河之后,就没人见过那辆大车!”吕大宏说道。李峰想了片刻,说道:“也就是说,我爹他要么就没有走这条道,要么就是还在京城附近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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