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自愿的,我愿意立下文书。再说了,若是恩公不愿意收留青青,青青又该往哪里去呢?母亲早就已经亡故了,父亲也遭遇了惨祸,从此后,青青就成了孤苦伶仃的苦命人。青青想伺候恩公,也是有一点小私心,那就是青青看出来,恩公是个好人。跟着恩公,青青以后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李峰只好叹口气答应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还要到辽东去,不适合带女眷。你先将你的父亲送去永平府安葬,然后就在永平府等我从辽东回来吧!”
徐青青听到李峰答应下来,这才破涕为笑的站起身来,双手低垂,站在一边,又请求道:“主人,青青的老家也没有什么人了,永平府那里也不过只是父亲的朋友,不好去叨扰人家。奴家想在这里就将父亲他们安葬了,从此之后,青青便追随着主人,随侍身边!”
“这样也好,逝者为大,就让他们入土为安吧!”李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又说道:“青青姑娘,我这里没事了,你自己去歇息去吧!”
徐青青却红着脸,低头对李峰说道:“主人,青青要伺候您更衣!既然奴家已经是您的奴婢了,就不必去客栈歇息了吧!”
李峰张大了嘴,想了想,似乎人家说的也有道理,便说道:“也好,我去给驿丞说说,让他给你在这里弄一间屋子!”
徐青青低头摆弄这裙角,对李峰道:“若是恩公同意,奴家就住在这屋里也是可以的!”
说这话的时候,徐青青满脸通红,言外之意不言而明。
李峰十分的意外,虽然徐青青那副羞羞答答的模样十分撩人,不过他还是轻轻的咳了一声,说道:“我还是叫驿丞给你单独一间屋子吧,我这个人睡觉很轻的,多一个人都不习惯!”
说罢,李峰便出了门,找来驿丞,将徐青青的事情给他说了,随后又扔给他一锭五两的银子。驿丞乐的眉开眼笑,立马就在李峰住所的旁边给安排了一间屋子给徐青青。
将徐青青安顿好了之后,李峰拒绝了她为他宽衣洗漱的要求,自己回到了房间,别好了门,宽衣解带之后,将一柄手枪摘下来放在了枕头下面。
第二天一大早,李峰便被敲门声惊醒,翻身起来,简单的将衣服穿上,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枪,藏在了袖子里,这才问道:“谁呀!”
“主人,是奴家!”门外,传来了一声脆生生的嗓音。不消说,定然是那个娇滴滴的徐青青了。
李峰开了门,徐青青便进了门,先给李峰见了安,便给他打来了热水,站在一旁服侍他洗脸。洗完脸,徐青青又给李峰梳头,整理了衣带,看的出来,她以前不是干这种活儿的人,干起活来笨手笨脚的。
吃完了早饭,李峰给赵百户说了一声,叫他等自己两个时辰,自己便带着徐青青去给她父亲下葬去了。二百两银子散下去,义庄的掌柜马上就找来作法事的和尚,还有一干抬棺建墓的人。将这些棺材抬到了城外的一个小土岗上,挖了墓穴,在和尚们的念经声中,很快就将棺材入土,建起了坟墓,立下了石碑。徐青青和周大福在墓碑前放声痛哭了一场,最后才跟着李峰离开。李峰给了周大福二十两银子,叫他回自己的老家谋生,自己则带着徐青青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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