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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十艘烟船跑一趟,换每年近千船次在普利港入关停船补给不交税,怎么算他都赚。
虽然这些牧野烟英格兰只能消化一半,剩下的到法兰西、到西班牙大明港还是要交税,但那他也赚海了去。
何况英格兰的烟草市场,对李禹西来说是一片可以深耕的土地,他这儿现在有抽烟习惯的人至多二十万,不足十分之一。
为这,李禹西就是把赚的钱都投进来都愿意,他的目标就是一句话。
你连烟都不抽,配当英格兰人吗?
但刘汝国不一样,他手上没有任何大明官方准他募兵的公文,他的部队也没有军饷这一说,打仗几乎是走到哪就把贵族、商贾抢一通,卷起百姓继续走,直至如今才在安民镇定下来。
何况最要紧的是不论他曾与艾兰王朱晓恩联手对敌、还是如今应明一个命令把他调到伦敦府北方拒敌,刘汝国都从未对官府说过,给我一个编制。
来到这的北洋旗军,实在是不愿以此刺激刘汝国——按照传统观念来说,刘汝国的人往好听了说是义军,往难听了说就是一支流贼。
不是大明正规军不要他,而是他从未表达过有加入大明正规军的想法。
谁敢把炮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