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领命下去之后,立马开始给士兵们做好了安排,让士兵们开始加强训练,晚上的时候更是喊了好几遍的口号,才放他们去休息,准备明日一战!
第二日四点,士兵们就纷纷醒来,集中在流朱城门口=外排成了一排。
彼时流朱城门口已经被薛礼派人关上,为的是避免打草惊蛇,吓着流朱的老百姓,也可以防止有异心的人去大使馆通风报信,就算从流朱飞鸽传信到大使馆也要两三日的时间。
大使馆的人此时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大使一直在馆内左右踱步转悠,他昨天完全没有收到流朱派去的人传回来的消息,他很不安心地睡到了第二天,还是没有等到消息,不由得恐慌起来,难道华夏国的人已经查到他的人?
不太可能,他派去的人的亲人都在他手上,他们为了躲避华夏国的人,应该小心行事才是,而且之前他们也有过第二天才来报消息的,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大使拍了拍胸脯,安慰自己,却听到“轰”地一声,大使馆的门前已经落下了一个大坑,触目惊心!
大使馆的士兵纷纷涌了出来,把大使馆团团围住,大使馆的士兵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白日开战,个个都是迷惘又惊恐地看着周围。
“放箭!把那个大使给我生擒了!”随着薛礼的一声令下,这边的士兵也开始纷纷行动起来,大使馆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都倒在了血泊中。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大使看着眼前死去的将士,惊吓得喃喃道。
“快去禀报首相,大使馆遇害,快去。”大使把一张纸条塞到了一个士兵手里,让他快点溜出去,然后把纸条交给棒子国的首相金芷恩。
薛礼看着一个骑着马狂奔的男子,拉起了手中的弓箭,“噗呲”一声,那个带着大使的信的士兵应声而落,倒在了一旁,再也没有了呼吸。
大使见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目眦欲裂地看着不远处的薛礼,握紧了手中的拳头,“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突袭我大使馆?你不知道这是破坏两国友好关系的吗?要是我国首相知道,定不会轻饶了你们。”
“嘁,那个连脑子都没有的首相,我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薛礼轻蔑地笑了声,话锋一转,“你既然都说了我破坏两国友好关系。那你派人来给我国流朱的老百姓下毒,难道就不是破坏两国关系了?这可是你们国家先要对我们动手,我们只是防卫罢了。”
“谁说我们国家派人对你们动手的?我……”
薛礼直接打断了他,“把申冬植和杜敏俊给我带上来。”
“司令,饶命啊!大使,你快告诉司令,是你派我们过来的,我们只是奉了你的命令行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申冬求饶道,愣是挤出了几滴眼泪。
杜敏俊也不甘示弱,“是呀,大使,是你叫我们投毒进流朱的水里,还有给流朱的老百姓下毒的,你还以我们家人威胁我们做事,你都忘了吗?”
大使冷冷地看着眼前二人,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没有!”
说罢,就想割舌自尽!
说时迟,那时快,薛礼直接一个疾步上前,双手掐住了他的喉咙,把纸灵活地塞进了他的嘴巴,一把踢中了大使的膝盖,大使吃痛只能跪在了地上。
他还想伸手捂一下自己的膝盖,但还由不得他捂膝盖,刘强也站在了他身旁,直接把他的手和脚都捆住,大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只能放弃了挣扎。
而这一战,华夏国的人更是没有伤到一丝一毫,轻而易举地就把大使拿下了,都在开始欢呼起来,止不住地兴奋。
“司令,我们现在要如何处置他?”
“把他带去大牢鞭打几下,要是不招,就在他的伤口上撒点盐,直到他招为止。”
薛礼冷冷地瞥了被五花大绑的那人一眼,便抬步走了。
这个国家已经按耐不住要收了京城的想法,如今虽然抓住了一个大使,但是要是不摧毁这个国家,这个国家岂会因为损失一个大使而善罢甘休。
他抚了抚眉心,回到了流朱的办公处,翻开了一张地图,上面那个写着棒子国的红点直接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比流朱更近的一个地方,叫屋镇,这个地方鲜少有人来往,但却是处在了华夏和棒子国的交界地带。
这块地方因为常年没有什么人住,很多沙尘暴之类的自然灾害,如果能绕过这些自然灾害去到交界处建立起他们的根据地的话……
忽地,薛礼眼前出现了一个很细微的一条线,这条线便是流朱到屋镇的一条河流,叫流河,只要沿着这条河流走,就能直接走到屋镇和棒子国的交界地带。
薛礼不由得勾唇一笑,叫来了季羡鱼,指着流河,“你看这条河流的源头。”
季羡鱼的眸子忽然闪了闪,“这河流可以通往棒子国。”
“不错,你有没有对付棒子国的一些毒药,我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有,在流河和棒子国河流的交汇地带,有一个分流,棒子国那边刚好在分流处有一个小城镇,我们也可以寻到那个分流,往那个分流里下毒。”
“你下的毒应该比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