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衣人突然倒下,赵四小姐忍不住的尖叫起来,但随后便被薛礼印上双-唇,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保持安静。
房间很快就清理好了,刀锋也全都退了出去,只有赵四小姐仍然惊魂不定,觉得眼前就像梦一般不现实,她强迫自己苏醒过来,可还是发现这不过徒劳。
“你认识刚才那个黑衣人?”
薛礼轻声问道。
眼神像是冒着火,赵四小姐便是那柴,似乎将要在一次燃烧起来。
“在总统府见过,貌似是蒋委员长的一个手下,以前和学良一起去往总统府,都是他招待我们的。”
赵四小姐语气尽量保持着平静,可当她提到学良两个字,还是忍不住有一种异样的情绪滋生出来,好像很惭愧,竟然背着先生和另外一个男人同-房,实在不守妇道,更不要说她的先生位高权重,如果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恐怕后果很难设想,没准还会引起两个国家的战争。
就像古时候的特洛伊一样!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老东西不会听我的话,也好,中国宪兵已经修生养息太长时间了,是时候活动一下筋骨了。”
薛礼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看上去很是阳光,可眼眸深处潜藏着的,都是毫不保留的杀机。
赵四小姐只是看了一眼,便感觉像是堕入了冰窟,遍体生寒,直到这个时候她才会想起这个男人背后的军队,中国宪兵!
这是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几乎凭借一己之力改变了整个世界对中国的看法,自联合军一战后,再没有人敢把东亚病夫四个字挂在嘴边上。
她只能感慨,这都是命运,要不然,她怎么会喝醉酒的情况下,推开薛礼的门?
面对这种强大而无所顾忌的男人,赵四小姐发自内心臣服,更不要说,薛礼那方面实在强大……十个张学良加起来也不是对手。
甚至,她竟然有些怀念先前的粗-暴,直接,还想重来一次。
薛礼眼眸掠过一丝笑意,堪比人精的他怎么能不明白,手掌微微一用力,怀中娇-躯再次被压-在身下,皮肤洁白而又晶莹细腻,摸上去就好像羊脂软-玉一般。
赵四小姐欲-拒还-迎,仿若水-蛇一般缠住了薛礼,好像要把他连皮带骨吞个干干净净才罢休。
再次醒来,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赵四小姐睡眼朦胧的眼眸,很快变得清醒,似乎觉得怅然若失。
那个男人还会再见到么?
不过,她也明白,这个地方不能久留,直到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旗袍已经被撕扯烂了,可她眼睛一瞥,桌子上竟然放着一套剪裁精致的新旗袍,好像青花瓷一样的颜色,布料很难得,并不是现代机械批量制造的水货,而是老裁缝一针一线亲手缝制出来的。
绝无仅有,独一无二。
可薛礼怎么会知道她的尺码呢?
想到这个问题,她忽然觉得脸颊发烫……
自己可是被那双粗糙的大手摸-遍了身子啊。
因为匆忙的缘故,她来不及梳洗打扮,稍微打理了一下头发,连澡都来不及洗,就慌慌张张的走出了房间。
直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这才发现下-身某个部-位似乎粘-糊-糊的,貌似昨夜一连七八次,都没有做什么保护措-施……
只不过,赵四小姐不知道的是,她行色匆匆走出薛礼房间的过程,落在角落一双发着光的眼睛里,一点细节都没有被放过。
薛礼走在重庆城中,身边没有刀锋跟着,像是一个来自远方的陌生旅人,但他已经发现了,大概十几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不怀好意。
而且并不像是一股势力的样子,泾渭分明,还在互相顾忌。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般的大人物,来到敌对势力地盘,恨不得深居浅出,就连食物都得层层把关。
可薛礼呢,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车水马龙的闹市,好像生怕敌人找不到目标一样,如果有狙击手潜藏在高处,只要扣动扳机,就可以了结这个满洲国皇帝的生命。
满洲国一旦群龙无首,很快就会沦为列强手中的玩-物,怎么摆弄都没问题。
“李哥,咱们动手吧?”
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八岁的毛头小伙子,穿着白布褂,看到薛礼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对着身边一个高大威猛的年轻人,恶狠狠地说道。
“狗子,你看那边,还有另外一边,都是敌人,如果我们冒然出手,就算成功了,这些人也会突然杀出来把咱们干掉,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你不懂?”
年轻人皱了一下眉头,硬-邦邦的说道。
白布褂望了一眼,果不其然,远处不少鬼鬼祟祟的人,也在盯着他们,如果为了完成任务不顾情况出手,他们很可能和薛礼一样死在这里,那可就太不值了。
“哎!这次算是薛礼这个大魔头走运!”
白布褂恶狠狠地唾了一口,走之前政委也吩咐过,务必以大局为重,他只好乖乖听话。
砰!
一声枪响。
远处忽然窜出来一个西装男,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长相,竟然当街开枪。
然而,目标并非薛礼,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