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九九的小脸上。
她的睡容很恬静，呼吸均匀，让人看着一颗心就觉得很平静。
可是她明明已经陷入了熟睡，却睡得并不安稳，眉心时不时的蹙起，红唇也无意识的紧紧抿着，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是不是做了恶梦了？
北冥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顾九九躺在他身边睡觉时，似乎从来都没有睡踏实过。
她总是占据着靠近床沿最边缘的位置，兢兢战战的躺在他的身边，就连在梦里也是在害怕着。
北冥夜叹了口气，黑眸慢慢染上了一层心疼。
修长的手指落在顾九九的眉间，指腹温柔地轻轻拂过，一点一点的，直到她那两道拧成结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
他把她抱进了大床中央，动作格外的温柔小心，就像是在呵护着手心里的珍宝一般。
北冥夜去冲凉刷牙，洗去了一身的酒味，换了干净的睡衣，然后才重新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