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这让他没办法去检查。
除了那晚的顾九九，她青涩的身体在他的面前绽放，被他肆意的玩弄，认真地亵渎……
北冥夜想着想着，竟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下属见北冥夜半天都没有说话，拿不住他什么意思，便小心地问了一句，“四少，要不要见顾宝山？”
“不见。”北冥夜再次拒绝。
诚然，他对顾九九有那么一点点的兴趣，但是顾宝山这么急着来见他，目的性太强了。
他北冥夜从来都不是好说话的人，更不是会被人威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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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宝山回了家，找到了顾九九，一脸的欲言又止。
顾九九正在复习英语，见状便放下了书本，乖巧地问道：“爸爸，有事吗？”
“九九，你老实跟爸爸说，你和四少……就是北冥夜，到底睡了没有？”顾宝山一脸严肃地问道。
“爸爸！！”顾九九没有想到顾宝山会这么问。
她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之后，的确发现下身出了血，可这种事情，叫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