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己偷偷打开酒柜,抱着瓶子喝了半瓶红酒。等保姆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口吐白沫。”
夏念念的眼睛倏然瞪大,万般紧张地盯着莫晋北,问:“后来呢?”
莫晋北将她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后来有惊无险,你看他现在不照样活碰乱跳的?”
夏念念的肩膀一下子放松,缓了口气。
莫晋北接着说:“随着他渐渐长大,身体才慢慢好起来,不过体质还是不够强,需要人好好照顾。”
夏念念垂眸不语。
莫晋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一字字清晰无比地说:“五年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可承佑是无辜的。”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颤抖,轻轻地喊出了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
“念念,你难道不要承佑了吗?”
夏念念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她的声音不由的提高,声线颤抖着说:“别说了!”
莫晋北收回了手:“文件袋里的东西是丢掉还是留下,你自己决定,我不会逼你。”
夏念念整个人仿佛掉入冰海里,冷得打寒颤,窒息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些被她掩埋在记忆中的痛苦回忆,又一一快速地闪过心头。
莫承佑是夏念念唯一的软肋。
莫晋北非常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