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身后。
“郑国…要亡国了！”王振感叹道。
“…”
即便是一向善解人意的素素，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接下去。
这不是废话吗？一上午就看出了这个？
不用看她们也知道，王世充长久不了，合着王振傻站着半天，还把自己憋出内伤了，完全是在装蒜？
王振显然没有多解释的意思，一路带着三女下山，准备去洛阳投店过夜。
王振自然来此也只是想试试，自己到没到能够观山气龙脉的程度，在习得“梵我如一”之后，王振对于气机的把握更加敏感，而且有万法罗盘、根源浑天仪之后，第二意识的算力也再次大幅提升，故而想要尝试一番。
不过与观察一人之气机不同，把握一国之气运，即便只是郑国这种将亡的小国，反噬也比王振想象还要剧烈，稍微过线便将自己作成轻度内
伤。如果是换做是李密、左游仙之辈，估计这反噬之力能令其重伤卧床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