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诸位。”
雷烈看了他一眼,道:“末将记得这位军士乃是将军从京中带来的,不知如何称呼?”
张昌宗坦然道:“他叫张文英,我大哥张昌期的儿子,我的亲侄儿。”
“……”
众将一脸懵逼。张昌宗道:“文英自幼与我一起学艺,夜晚辨别方向,针对地形建筑工事等,皆有研习。还有,华为……”
华为上前一步:“小的在,请郎君吩咐。”
张昌宗道:“这是华为,我的书僮,有他二人带路,于行军途中辨别方向,保管能让大军到达既定地点。到达地点后,文英看根据地形,协助修建工事,以方便我军埋伏敌军。所以,这一次分兵两路,分兵两万人,由胡飞统领,文英、华为协助行军,剩余一万人马交由我统领,为明路,一定要把突厥赶到预设的埋伏地去,力争全歼入境的突厥兵!诸君听明白否?”
“喏!”
应完了,雷烈忍不住道:“只是,将军,一万人马走明路追击突厥,可谓苦战,若是一个不好,怕是要全军覆没。”
张昌宗神情冷峻:“前几日,我曾问士卒,为什么来当兵?当时,队正毛昌盛答我说,世代军户,故而来当兵。望诸君这几日好好想想,到底为什么来当兵!希望打完这一仗,大家心里都有追击的答案!”
众将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或沉思,或沉默,或面无表情。张昌宗扫视一圈:“传令,全体都有,吃完这一顿,立即分兵,即刻起程,急行军追击突厥。”
“喏!”
众将士齐声答应。张昌宗:“愿诸君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谢将军!”
互相鼓舞的誓言还在耳边,大军兵分两路,正式行动。夜空下,张昌宗默默地紧了紧腰间的横刀,带领队伍默默前行——
初春的河北道,夜晚还有些冷,相比起暗路大军,明路大军点上了火把,大家默默的走着,偶尔出去驱马。
天公作美,今天是个大晴天,夜空清朗,繁星点点,赶夜路的暗路大军今晚应该好走些。古代没雾霾,星空清澈如洗,不染尘埃,不像前世,这个地方的天空,别说看星星了,就是大白天想看个蓝天都不成,天空永远是灰蒙蒙地。
既然做了武周的将军,那保护好武周的子民便是他的责任和义务。手握军权不能只用于自保,军队,最该做的是保家卫国,然后,才轮到说权利。
“禀将军,距突厥还有五十里!”
“禀将军,距突厥还有四十里!”
“禀将军……”
随着斥候一次次、一声声的回报,张昌宗戴上头盔,勒马下令:“传令,竖旗!全军全速前进,追击突厥,进攻!”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