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沈文晨扶着他,肯定已经摔倒了,他目光失神,口中轻声喃喃地说着什么,眼泪从他眼角无声地滑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每一滴都是心碎的模样。
安逸心里也很难受,他不能体会安寻溪此刻的感受,但是想想失去宿誉瀚,光是想象,他就心疼得受不了。
“义父,义父,你没事吧?”沈文晨心急得不行,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就算是医生,能医治的也只是身体上的伤,医不了心里的伤。
就在三人担忧得不行的时候,安寻溪撑住身体,摆了摆手,从牙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我没事,”只是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他的脸色很难看,怎么看也
不像是没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