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冥夜经历的事情，顿时拿出灵剑，虚空一划，同时却吐出一口血。
那破碎的修为本就难支撑这类法术，但是灵曜是坚持下来。
而在他的身前出现了一道空裂口，他目光凝聚，朝着里面伸出一只手。
一瞬，熟悉的半妖气息出现在自己跟前，没有沾染魔气，好，赶上了，没有失控。
灵曜二话不说，直接带着人通过传送阵又传送郊外，然后带着人逃离。
……
不道经过多久，直到被人丢在地上时，萧九辞都没有过神来。
灵曜看着他，即使情绪再寡淡也无声叹了一口气，哪怕当初冥夜曝光血脉时如此崩溃，似乎都没有眼前人反应。
或者应该说没有反应，就好像灵魂破碎的行尸肉，眼神里面没有任光亮。
灵曜无声的看着他，突然见他猛然一怔，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腕。
可是灵曜仔细看了，那边什么都没有。
而萧九辞的眼角却早已湿润，泪水不断地无声落下。
那简单的定位术法，早就连同体内的所有封印一起被击碎了。
眼看着那悲伤的辈身边渐渐开始聚集魔气，碧绿的眼眸也有逐渐转红的迹象。灵曜皱眉一掌击散，然后用清冷的声音开口道：“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失控的，冷静下来，别用灵力，除非你也要成为疯魔的半妖。”
其萧九辞只是无意识的试图去应乔晗罢了，听到这么一句，萧九辞浑身颤抖起来。
疯魔的半妖？他不要！
若是成了，他怎么……
似乎恍惚的恢复了一点理智，萧九辞抬头这才看清了来人，虽然现第一次见，但是幻境中早就看见过。
“灵曜仙尊，是你救我？”
灵曜点头。
萧九辞突然一阵后悔，当时往周围看，都是要杀他的人，也不道抓住他要带他的人又是谁？会不会有危险？更别说当时他体内无法凝聚力量，他怎么敢冒险带乔晗。
所以他躲开了。
他一定伤到了乔晗。
早道是灵曜仙尊，他就……
不，现在的他又能做什么？
他成为凡人时，只是无法保护乔晗。他能挣扎，纵容自己的心思。
而现在，他是半妖了，是一个不道时会失控，被所有人当敌人的半妖，他只会让乔晗跟着他一起被追杀。
虽然他道的，不论自己变成什么样，乔晗都不会在意。
可是他现在又算什么？未来又会如？至少没有一个半妖有好的未来，只要一到那心魔幻境中的场景，仿佛一切都会成真一般。
他似乎已经明白掌门口中的磨难，自己的命运会有多难了。
就算再拉住乔晗的手，也不行！
可是……他不愿意接受这个结局！
萧九辞第一次这么求助般的看着一个人，“灵曜仙尊，你刚刚说，不用灵力，我就不会疯魔吗？”
灵曜有些惊讶，他以为萧九辞会崩溃一段时，才能缓慢接受现，没到他这么快就开始思考了，但是仔细看他的双眸，凌乱一片，明白了。
他在崩溃，怎么可能不崩溃，他只是逼着自己不去，他只是要快点找到应对办法。
灵曜欣赏的看着萧九辞，只有拥有一颗强大内心的人或者拥有重于一切目的的人才能这么快逼着自己转变。
灵曜直接道：“你认为你的情况，可以一直不用灵力吗？”
萧九辞自然不愿接受，他好不容易到了元婴期，好不容易可以保护乔晗。
灵曜换了一个语气，开始淡淡讲述他们之的关系，讲述那个竹林的事情。
萧九辞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却也静静的听完。
听完后，没有难过，没有追问身世，而是立即道：“仙尊，你能重新封印我的血脉吗？”
灵曜摇头，“封印术只对尚未正规修炼的半妖有效。”
萧九辞沉默了。
灵曜看着萧九辞的眼神逐渐变化道：“你只有两个未来可选。”
萧九辞一愣，抬头。
灵曜道：“第一任由魔气靠近，让自己失控疯魔。”
“像冥夜一样。”萧九辞记得刚刚的情况，体内强大的灵气修为在，却仿佛受到了某种阻碍，没法顺利运用，一旦强行运用，的确可以，却让他觉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
灵曜点头道：“那样早晚有一天你会被魔气吞噬，彻底失控。又或者在那之前就被人剿灭。”
“我不能死，也不能失控，我有……必须要守护的人。哪怕我现在……没有这个资格能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