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过去好半晌,她仿佛才恢复些力气,有些幽怨地看着赵洞庭,仿佛再说你怎的如此龙精虎猛。
赵洞庭看到她的眼神,讪讪笑笑。只心里当然是偷着乐。
能够将正是虎狼之年的西夏女帝给“征伐”得如此服服帖帖,他还是很有些自豪的。
和女帝行床笫之欢,也给他截然不同的味道。
他揉了揉李秀淑的背,本想说你何不就此留在长沙城内,但话到嘴前终是作罢。
这是不现实的事情。
李秀淑既然继承大统,那便也是万事不由人。作为西夏女帝的她,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长居在长沙城内。
赵洞庭转念又想,其实这般也是不错。话说久别胜新婚,偶尔和李秀淑这般放纵放纵,让他也是颇有刺激之感。
而这时,李秀淑微凝着眉,忽的问道:“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求……
赵洞庭只听到求这个字,便知道李秀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绝不会简单到哪里去。不然以李秀淑性子,不会用求这个字。
但他还是问道:“何事?”
李秀淑似也有些不好意思,经过些微犹豫以后才再度开口,“你能不能将掷弹筒、神龙铳等物制造之法传给我?”
赵洞庭微怔。
虽意料到李秀淑要求的事不简单,但他也没想李秀淑竟是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其实掷弹筒、神龙铳等物制造方法传给李秀淑倒是没什么,但是,若是这些再从西夏传出去,那影响可就大了。
这是赵洞庭的底线。
稍作沉吟以后,他对着李秀淑轻轻摇头道:“不行,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你。”
随即忽的想到什么,看着李秀淑的眼神便是有些玩味起来,“你暗示我到你的房间来,不会就是想求我这事吧?”
李秀淑俏脸微红,眼神嗔怪地瞪着赵洞庭,“胡说些什么呢!我是那般的人么?”
赵洞庭嘿嘿笑着,“那你是哪般的人?”
李秀淑的脸便更是红润起来。
有些话,她又怎的好意思说出口。她总不能说自上次和赵洞庭在皇宫大殿做那种事以后,至今都仍让她念念不忘。
只女帝终究是女帝,不是寻常女子可比。羞涩过后,她竟是万分妩媚地对赵洞庭轻声说道:“不如咱们明天再去大殿?”
赵洞庭当然知道她的意思,瞬间愣住。
这样的女帝,他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这简直就是“污师”啊!
随即赵洞庭很识趣的选择转移话题,道:“虽制造方法我不能交给你,但你西夏如今已是大宋属国,我倒是可以做主将掷弹筒、神龙铳、冲天炮等军火售卖给你们。”
李秀淑眼中霎时间放出光芒来。
只紧接着便又露出些难色,楚楚可怜地看着赵洞庭道:“你应该知道我们西夏现在的国力吧?”
赵洞庭哭笑不得,“放心,就以比成本价稍高的价格卖给你们便是。大宋还有这么多百姓要养活,你总不能让我亏本卖给你们西夏。”
李秀淑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如此便好。”
随即眼神中笑意更浓,意味深长对赵洞庭道:“你待我这般好,可不是喜欢上我了?”
赵洞庭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有点。”
李秀淑也不为他这句有点而生气,更是笑得浓郁,幽幽道:“那你是喜欢我的身子?还是喜欢我的人?”
赵洞庭也嘿嘿笑,“都喜欢。”
然后室内再现春意,自不必提。
翌日,赵洞庭和李秀淑两人皆是赖床。
都说起床时是精力最为旺盛的时候,赵洞庭龙精虎猛,李秀淑又是如狼似虎,室内自然又是……
最后又以李秀淑的苦苦哀求而告终。
她真是有些害怕赵洞庭了。
在赵洞庭的怀中休憩良久,她愈发像个寻常女子。
然后她有些幽怨道:“竟然连早朝都不用去,你真是我见过最不勤奋的皇帝。唉,要是我在西夏也能如你这般便好。”
赵洞庭露出些许得意洋洋之色,“做皇帝也是讲究方法的。勤政,不如用最有效率的方法去简政。”
李秀淑用白眼瞧他,“你以为谁都像你们大宋这般,个个都是忠心耿耿?”
她当然也想学赵洞庭这样。只在西夏国内,朝中大臣们却又如何能如陆秀夫等人这般让她放心。
整个朝内,她能够依仗的也就仲孙启赋那些人而已。而即便是仲孙启赋等人,也多是年纪老迈,李秀淑也不忍他们太过操劳。
等过去许长时间,赵洞庭和李秀淑才走出房间。
这时候众女都是已经起床,在院中赏雪。
瞧见两人,笑容便都是有些玩味起来。
即便是以李秀淑的心性,面对众女的眼神也不禁是羞臊至极。
只同时,也有种幸福感、满足感油然而生。
若是能够长期居住在这个院子里,实在是件幸福的事。
但想到西夏国境,她却也只能在内心深处幽幽叹息。
赵洞庭厚着脸皮和众女打过招呼,让李秀淑留在寝宫中,便就向着御书房去。
等他到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