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刺鼻酒气熏了个眼泪狂飙。
“你们是把酒用来拖地了吗?怎么这么....冲...”赵悉默说到了后面,看见赵寒沉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灌酒的样子,气势弱了下去。
他低头一看,地上碎裂开一地的酒瓶,也确实是把酒用来拖地了。
赵寒沉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赵悉默,还在继续喝酒。
他的领带被散乱拉扯,领口的纽扣扯开,一副风流颓唐的模样。
许久,他抬起头看赵悉默,那双凤眼里面是层层叠叠的血丝,触目惊心。
“寒沉...”赵悉默叹了口气,喊他。
赵寒沉没理,他没看见想见的人,狠戾的收回视线,猛的灌下一杯酒,他喝酒的动作太利落,完全就是不要命的喝法。
偏偏那么多人坐在赵寒沉的旁边,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去劝阻。
李昭坐得离赵寒沉最近,也看见赵悉默了,打着圆场朝着他挥了挥手,道:“默哥。”
赵悉默笑笑,潇洒干脆的在李昭和赵寒沉的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