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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素有用很大的声量道:“想请你家儿子做先生”。
严老太太似乎被先生两个字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脸色有些阴沉,语气也变得低沉:“不了,老身儿子不会教书。小姑娘是授谁的指示来嘲弄我这老婆子”?
刘素摇摇头,脸色含笑道:“嘲弄?严秀才做了什么让人嘲弄的事吗?严奶奶以为有,才有。我这么个小姑娘肯定是不知道的”。
严老太太一愣,那本浑浊的眼睛,亮了丝丝光:“小姑娘来请我儿子,可是经过家里长辈同意”?
刘素面不改色大声道:“当然。”
严老太太那满脸皱文的脸上,终有了些笑意:“到是个有趣的姑娘,你去找他吧,就是我说的,让他去试试”。
刘素点点头,站起身来:“严奶奶告辞”。
在转身那一刻,刘素突然问道:“严奶奶,你可愿意陪你儿子,一起为我再效力几年”?
严老太太那从初见一直波澜不惊的脸色,遽然大变,好半响才回复平静。
刘素也不着急,静静等待严老太太的答复。
她这也算是临时起意。第一次见面这个老太太,感官很好:这是一个有故事的老太太。虽看起很是苍老的,其据植物传来的消息,她也不过五十岁出头。只是生活的苦难让她过早的老态起来。
耳朵与眼睛更是早年为了儿子能多几个银钱去买笔墨纸砚,而在山上采集干货,误食毒物而受损。
“姑娘说笑了,我这一个又聋又瞎婆子,能做什么”?虽严老太的声音极力掩饰,刘素还是能听出她的感伤。
刘素走进一步,手拉过严老太的手腕,细细诊断起来,并治疗起来。
严老太刚想把手抽回来,却听小姑娘说道:“谁说你又聋又瞎了,我治好你”。
严老太愣在当场,傻愣愣的看着刘素。
半响才听到远走的小姑娘的声音传来:“严嬷嬷,考虑好了,就带着你儿子来城南走马街苏宅找我”。
严老太等刘素走了很远,才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耳朵好了。她双手颤抖的捂着自己的耳朵,老脸上已是泪流满面。
嘴里不禁喃喃道:“严嬷嬷...严嬷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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