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道?”夏黎漾眨了眨眼。
“……我没那个时间相亲,而且我自己过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也不想别人再来掺和。”夏言许闷头吃着饭道。
“这怎么能叫掺和呢?我还是希望能有个人在身边陪陪你,我在外面也安心点。”夏黎漾说。
“你就别替我瞎操心了。”夏言许顿了下,反问她,“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不是也一点着落都没有?你怎么想的?不行你跟颂年在一起得了,他至少是我看着长大的,比较放心。”
“爸,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跟颂年不可能来电的,这也太奇怪了。”夏黎漾有些无语道。
“那你那个朋友呢?”夏言许问。
“哪
个朋友?”夏黎漾一头雾水。
“你说欠人情的那个。”夏言抬眸观察了她一眼。
“……那个更没可能。”夏黎漾眼神不自然移了下,匆匆转了话题,“对了,他母亲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醒来的可能?”
“他母亲……”
夏言许刚起了个话头,搁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无声显示了一串电话号码。
“稍等,我先接个电话。”夏言许转头拿起了手机。
“嗯对。”
“我在。”
“可以。”
只和对方简单交流了几句,夏言许就放下了手机,对夏黎漾说:“刚好你那个朋友探望完母亲,想来问我下她的情况,等他上来一起说吧,他已经在楼下了。”
“啊?”夏黎漾愣了愣,腾地一下站起了身。
“怎么了?”夏言许不解睨了她一眼。
夏黎漾匆忙转头看了眼窗外,楼下果然停了一辆黑色库里南。
靠!他可真会挑日子来!
“我突然想起下午还要和导师语音讨论课题,我先回去了。”夏黎漾尬笑了下,又快速嘱咐了句,“还有,千万别跟他提我!”
“……哦。”夏言许眉头蹙了蹙,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神色慌乱地冲出了他的办公室。
还没走两步,夏黎漾就听到“叮”的一声,前面电梯门缓缓打了开来。
陆淮承穿了件挺括的灰色衬衫,衣摆没入了窄瘦的腰,手上惯例戴了双黑色皮手套。
他微微低着头,深邃眉眼看着手机,貌似是在确认她爸办公室的门牌号。
夏黎漾登时神经一紧,火速转身,心脏砰砰直跳地钻进了一旁的楼梯间。
带出的声响,让陆淮承下意识抬了下眼。
在瞥见那长发飘飘,一瞬消失在楼梯间门后的背影时,他怔愣了下。
刚刚那是夏黎漾吗?
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怕不是他已经想她想到出现幻觉了吧?
尽管如此,他还是加快步伐,追上去,推开了楼梯间的门。
但里面已经是空无一人,甚至都不听见任何下楼的脚步声了。
还真是他的幻觉么。
陆淮承手握着门把,自嘲式地笑了下,退回了走廊。
夏黎漾身子贴着墙角,直到楼上关门的声音消失许久后,她才长舒了口气,心有余悸地继续往楼下走去了。
陆淮承敲开夏言许办公室的门,见他还在吃盒饭,有些歉意道:“抱歉,打扰您吃饭了。”
“没事。”夏言许最后扒了两口饭,就放下筷子,拿起鼠标,在电脑上调出了陈婉珍的临床数据。
“我们用最新的方法重新帮你母亲诊断过了,她其实不算是无意识患者,而是处于微意识状态下的。也就是说,她的大脑依旧会对外面的刺激做出一些微弱的反应。”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还是有醒来的可能性?”陆淮承
眼睛亮了起来。
“是的。”夏言许顿了下,说,“我们现在的方案是,放弃之前保守的治疗,先尝试刺激她的迷走神经,看能否让她恢复到低意识状态,即可以对简单的指令做出回应,比如眨眼或是转头。”
“需要我们家属这边配合什么吗?”陆淮承急切追问。
“暂时不需要。”夏言许想了下,“不过如果家属能常来看看,和患者聊聊天,多少还是会有些帮助的。”
“我知道了。”陆淮承点了点头,“多谢夏主任,我就不打扰您吃饭了,先走了。”
“嗯。”夏言许迟疑了下,似乎想再说点什么。
但想到夏黎漾对他的嘱咐,他决定还是不要乱打听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了。
毕竟父女俩才刚和好,他可不想因为这事再被她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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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承离开研究所,就回了壹号院。
正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周玉玲,转过头,关怀似地问了句:“淮承,回来了?你母亲状态怎样?”
“嗯。”陆淮承微微颔了下首,语气淡淡,“她还是老样子。”
“那就好,我还担心她转院过来,会不适应北城的气候,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周玉玲笑了笑。
“周姨您这么担心的话,没事可以多去看看她,陪她聊聊天,对她也更有好处。”陆淮承微笑道。
闻言,周玉玲脸上的笑容勉强了几分。
其实她当年怂恿陆志远将集团总部从江城迁到北城,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