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钱买她一夜。
凤菱雪抬起勾人的皓眸看着他,“银面王,你可能不了解我的市场价,想买我一夜,将一箱钱换成一箱支票再来。”
玄影迅速眯起了那双琉璃眸,指尖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下颌。
凤菱雪感觉自己的下颌要被他捏碎了,但是她眉眼淡淡的,溢出几分璀璨的风情,“一夜可以玩很多,就连用不用避孕措施都是不同的价,像你这样玩暴力sm,一箱支票都不够。”
话音刚落下,男人伸手一扯,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直接跌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
“凤菱雪,我知道你贱,但是没想到贱到这种地步,跟过多少男人,数的过来么?”
凤菱雪看着他,“银面王,你跟一个妓-女谈这个?我又贱又脏,坐你腿上恐怕弄脏你的衣服,还是让我跪着吧。”
玄影眸底的墨汁全部扑洒开了,像蓄积已久的两团风暴终于爆发,狂风暴雨侵袭而来。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三年不见,她真是浑身带刺了。
也许,是她不够怕。
她也许一直以为他还是那个影哥哥,她不知道他的手段。
他伸手来到她的吊带长裙上,用力一撕,长裙从上面撕碎到下面。
凤菱雪想,进了阿娇房,她什么都会,琴棋书画,笔墨纸砚,但是她独独不会武功。
在这乱世,她如果会一点武功该多好,现在就可以自保。
但是,她被送进阿娇房是学会伺候男人的,沦为男人的娱乐工具,她怎么可以反抗?
所以现在,她根本敌不过他的力量。
她试图护着身上的长裙,但是长裙已经被他一撕到底。
晶莹剔透的娇肌暴露在了空气里,让她彻骨的冰凉。
她迅速伸手,护住内衣。
玄影已经知道了她的意图,她试图护着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最后的尊严。
他缓缓勾唇,露出一口的白牙,像野兽森然的獠牙,准备扑上去咬她一口。
咬死她,才罢休。
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她的内衣肩带,用力的往下一扯。
“啊!”凤菱雪轻呼一声。
身上是凉的,衣服被扒开,扒开了她所有的脸面。
她抬手,想给他一巴掌。
但是玄影是谁,他的大掌闪电般的探出,一把扣住她的手反束到身后,他慢条斯理的笑,“啧啧,生气了?一个妓-女最擅长的就该是脱衣服吧。”
凤菱雪白皙的眼眶泛红,现在豪车上除了他和她,前面还有一个司机。
中间的挡板并没有升起来,纵然是一个背面,她已经被别的男人看去了。
她冷的齿关颤抖,就连每一下呼吸都像是覆了一层白霜,“你究竟想干什么?”
“怕不怕我?服不服我?”他笑着问。
凤菱雪知道了,他不但要羞辱她,还要踩她的脊梁骨。
“不说话就代表不怕不服啊,挺好的,做了婊-子还在立贞洁牌坊,现在我就将你推出去,让大家都免费的看一看你这副没穿衣服的样子。”
他说什么?
凤菱雪瞳仁一缩。
这时玄影手掌一扭,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离了他的大腿,他从后面将她推出车门。
外面有人,很多人,他的手下,party的贵宾,很多双眼睛。
她身上没有衣服。
凤菱雪摔在了豪车上等的地毯上,她伸手抠住了车门框,死死的抠住,不肯出去。
一个指甲断了,陷在了她的肉里,锥心的疼。
玄影低下了身,修长的五指穿梭进去,一把扯住了她的秀发,他将她的小脸用力的摁在地毯上,恶魔的嘴脸偏偏生的俊美逼人,“怕不怕?服不服?”
凤菱雪抠着门,脑海里浮现起多年前,她刚进阿娇房,不听妈妈的话,每天被柳枝抽,还不给饭吃。
有一天她爬上窗户,想往下跳,左右不过一死,好死也比烂活着好。
她不想像妈妈一样,被丢进军营里当军-妓,她想摆脱这屈辱的命运。
就在她要跳下去的时候,影哥哥出现了,他将她抱了回来。
影哥哥给了她一块糖。
她将糖果剥了放嘴里,好甜。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尝到了甜的滋味。
凤菱雪颤了颤小扇子般的羽捷,一滴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迅速不见。
她掀动红唇,“怕了…服了…”
刚说完,他松开了她的长发,将她抱了起来。
她重新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
玄影看着她,她长发凌乱,几缕缠在了粉颈里,刚才他下手重,她绝色的小脸上红了一整块,像是刚绽放的玫瑰花被人蹂躏折磨了一番。
他伸出大掌摸上她的小脸,她晶莹剔透的娇肌像丝绸,无比嫩滑,他迷恋这种触感,“这就乖了。”
说完,他把头埋下去…
凤菱雪一张冷颜白的像一张纸,恋人之间亲昵的动作,她感觉不到任何温-存。
玄影将头抬起,薄唇吻上了她的脸,刚才将她的脸摁在地上红了一片,他敛眉吻上去,“死的么?不指望你叫-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