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齐桦上位后,小儿媳,你会好好孝顺我吗?”
盛昭想了想,虽然对不住好友齐韧,可他到底想偏颇齐桦,迟疑后点了点:“会的。”
齐师任又问:“我提什么要求都会满足吗?”
盛昭:“嗯!”
齐师任抬眸,轻声:“暖床呢?儿媳。”
盛昭反应过来后气得眼尾通红:“你!”
刚想开骂,又想到齐桦,硬生生憋了回去,咬牙切齿:“我给你找个人暖。”
齐师任摇首:“那怎么行。”
齐师任撑着桌面,倾身逼近盛昭:“其他人可没有儿媳这般又香又软。”
“跟女儿家一样,又轻又小,还有那香也不知是熏香还是体香,体香的话,又是哪的体香。”
盛昭惊得微微后仰,又被齐师任的调戏之语逼得脸侧起粉,连着眼尾,粉嫩一片,软得真像齐师任口中所说得一般,像是能掐出汁来。
偏生上挑的眼尾又勾出一份媚色,美人香似是又惑人般冒了出来,惹得人不住沉沦。
腰肢也细软得厉害,齐师任回想着方才的触感,盈盈一折般,最适在手中把玩揉捏。
他见盛昭被他大胆的话语弄得说不出话,轻笑着又问:“你跟齐桦做了吗?”
盛昭睁大眼眸,薄红嫩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羞愤得厉害,硬生生憋出一个“滚”字。
齐师任心下明悟,喉间轻滚,微不可闻地轻骂了声:“废物。”
盛昭耳尖,显然听着了,生气地反驳:“他才不像你这个禽兽!”
齐师任只是用看小孩子的目光看着盛昭,他瞧盛昭后仰得姿势,用温热的手掌抵住盛昭的后腰:“小心别倒了。”
随着齐师任后仰,盛昭也被他扶起,最可恶的是齐师任离手之前,还特意用指骨在盛昭腰窝处顶了顶。
刹那间就见盛昭腰肢轻颤了颤,眼眸一瞬浸上水意,用自以为蛮横,实则软呼呼的眼神横了一钝刀过来。
不疼,只叫人心中格外得痒。
盛昭一字一句:“禽兽不如。”
齐师任勾唇谦虚地一笑:“他那日竟没有将你……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特地隐去的两个字二人都心知肚明。
这下盛昭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他才不像你——”
齐师任打断:“那他亲你嘴了吗?”
盛昭:“闭嘴!齐桦他正人君子!才不会随意对我做这些事!!”
那就是没亲了,齐师任心中“啧”了声。
他嘴上却酸得厉害:“这么信任,不,喜欢他?”
盛昭一脸齐师任在说废话的表情:“那不然喜欢你吗?”
齐师任垂首笑了声,又恢复到温润如玉般的正派形象,微微抿了口茶:“好啊。”
“齐桦配不上你。”齐师任润了下方才变得干涩的嗓子,继续道:“你在我这闭门不出,外边的消息一概不知。”
“那么我来告诉你。”齐师任边道边为盛昭换了杯温热的清茶:“就这几日全天下都知晓齐桦与郁安易解除婚约的消息。”
“紧接着他便备上厚礼送至剑宗,说想与你订亲结契,问无妄仙尊什么时候得闲,约个时辰商议一二。”
齐师任对着微些慌张的盛昭笑笑:“本来你便因与江千舟办道侣大典又逃婚失踪一事传得沸沸扬扬,名声一下再下。”
“现下又因此事……”齐师任微顿,他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说了下去。
“儿媳,你出名了。”齐师任低叹,他温声笑着:“不是什么天之骄子,千年难遇。”
“而是水性杨花。”
“你说,无妄他得气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