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秒钟,因为下一秒,他的“灵魂”被掏了出来。
苍蓝色的眼眸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五条悟唇角轻勾:“啊,不过如此。”
咒术师的术式是印刻在灵魂里的,虽然是诅咒之王,但在这个规律下,两面宿傩也不例外。
“术式、我的术式——”最重要的存在一点点被剥离的感觉让他痛苦地尖叫出声,但好在五条悟的手很稳,这种时间持续的不久,三五秒的时间,做用原子级别的精细手术将两面宿傩的灵魂和术式剥离开。
不对,不应该说“剥离”。术式是灵魂的一部分,应该说是——割离!
诅咒师也不过是将咒术师做成咒灵傀儡,五条悟却比诅咒师更加残忍邪恶,直接将诅咒之王的灵魂作为材料,熔炼了一个术式。
两面宿傩挣扎了起来,虽然是千年前的诅咒之王,但面对这种场景,他也是有些无措:“你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五条悟打开了鱼缸,将没用了的灵魂塞进了脑花本体里,然后在两人灵魂被迫融合的痛苦中施施然地将那团黑红色的东西撮成了球,放到了醒来却没有记忆的虎杖悠仁的面前。
“悠仁,吃下这个巧克力,你就能拥有目前最强大的术式之一。可能过程有些痛苦,但你愿意吗?”
五条悟想了想,又顺着羂索的话说,补充道:“为了母亲,为了爷爷什么的。”他的话十分没有诚意,但虎杖悠仁却像是被这句平平无奇古井无波的棒读给激烈了!
“我不挑食的!”虎杖悠仁在不挑食这块,一直都是所有孩子的好榜样!
他接过黑红的诡异珠子,很轻松地就扔进了嘴里,然后吞下。
入口即化的术式巧克力球没给他的味蕾有什么反应时间,虎杖悠仁既没有尝到苦,也没有尝到甜,感觉还挺失望的。
“不愧是特意制造的容器,适配性非常不错呢!”五条悟揉了揉粉发小男孩的头,然后将装着口吐芬芳用最脏的词句骂人的脑花鱼缸送给了虎杖悠仁。
“既然它绑架了你的母亲和爷爷,那就好好审讯获得线索吧!”
大概是容器的缘故,虎杖悠仁的粗神经也不是一般孩子可比的。
“谢谢稚酱的哥哥!我会努力的!以后就靠我来保护爷爷和妈妈了!”虎杖悠仁开心地和五条悟道完谢,就开始使劲摇晃着鱼缸,粉红色的脑花被晃得在六面玻璃上砸出了红色。
像是麻辣脑花。
“说啊!快说啊!你们把我妈妈和爷爷绑架到哪里去了?!”
羂索骂骂咧咧,这个傻子,你的妈妈就是我啊!白痴!蠢货!别在摇了!放开我啊!不放开我你.妈的尸体就要臭了!
羂索有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为了安全,他将一小部分本体藏在了虎杖香织的脑袋里,但那部分小得需要用上放大镜,这部分的本体不死,那部分是醒不过来的。
虎杖香织早就死了,为了尸体不腐烂,他还特意演了一场绑架戏,虎杖老头现在的确是被绑架,但虎杖香织的尸体,则是被他放在极其安全的地方冷冻保存。
他是绝对不可以告诉虎杖悠仁真相的!但作为抚养虎杖悠仁长大的“母亲”羂索又很清楚他的性格。
母亲和爷爷被绑架了,它是唯一一个知道线索的“知情.人”,虎杖悠仁会想尽一切办法从他这里得知唯二的两个亲人的线索。
麻烦了啊!
“羂索!”麻烦缠身的羂索听到两面宿傩用他的嘴巴说话,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在他的耳朵里嗡嗡响,羂索更加头疼了!
本应该是完美的计划,结果他现在不仅没有甩掉两面宿傩,还让两面宿傩住进了自己的本体,这这这这这——这开不如一开始什么都不干呢!
*
和羂索的对决,工藤新一是不太清楚的,他只知道五条稚被原来是诅咒师的乌丸莲耶抓住了,暴怒的五条悟把乌丸莲耶的脑子抠出来送了虎杖悠仁。
工藤新一在见到那个装着脑子的鱼缸时,整个人都快不好了!酒厂的BOSS竟然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吗?!
不知道该做出什么的表情才好,但能抓到黑衣组织的BOSS也算是一件好事。
“再接着,很多的炮弹就向着游轮轰炸而来了。”说到这里,工藤新一有些沉默,即便到现在,他和安室透他们,依然不太敢相信,自己就被这样抛弃了。”
“五条悟炸了那些炮弹,接着就丢下了一句‘今天十二点,一起来东京看一场烟花大会吧!由鲜血和恐惧组成的绝美盛宴,你们会喜欢的’。再然后,他就抱着稚酱离开了。”从头到尾,他没有再看过工藤新一他们一眼。
在五条悟和高层们的“对轰”下,工藤新一他们这艘船上的人只是受到了一些余波攻击,一个个看着很狼狈的样子,但实际上没有多少伤口。
受伤的,是心里的伤口。
夏油杰别说【冷静】和【理智】了,他只觉得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为什么要杀悟?他不是——咒术界的支柱吗?”夏油杰干巴巴地说着,“人类的希望……什么的。”
“许愿机。”
“八枚蘑菇蛋,上百枚洲际D弹,还有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