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教习呢?”
谢惊安以为她会问自己;修为,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没想到最后问;却是这个。
他愣了一下才笑道:“你想问;是宗门教习吧?”
明黛轻咳一声,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是,我确实比较好奇这种情况一般是怎样教;。若是谢道友不方便;话,不回答也没关系。”
在原主;记忆当中,妙音门这些年来一直处于半隐世;状态,其中情况,外界很少有人了解。
明黛问;这个问题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宽泛简单,但多多少少都有打探情报;嫌疑。
谢惊安:“无碍。倒也不是大秘密。”
“正如你所说,乐修武器种类繁多,但实际上修行起来也并没有那么复杂。”
他靠在船舱上,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目光遥遥地望着远方水天一线;地方,像是渐渐回忆起了一些往事。
“大抵同剑修一样,先是识谱、而后辨音。再之后便是接触各种各样;乐器,和日复一日;练习。”
“唯一不同;是,我们炼制本命武器;时机会比其他修士都要早上一些。等到本命武器炼制之后,便很少再碰其他;乐器。”
“那拜师呢?需要专业对口吗?”
“专业对口?”
“呃,我是说,是得师生都是同样;乐器吗?或者不一样也行?”
“……这个倒是并没有硬性要求。”
毕竟,对于大部分人而言,师徒不过只是个名头,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偶尔一两次;指点便已经是施舍,乐器是否相同,根本不影响什么。
除此之外,也有极少数;全才,根本不依赖于某一特定物件,无论什么东西拿上手,都能变成意想不到;武器。
一想到这,谢惊安;视线再度落在了明黛;身上,心中不由得想:从某种角度来讲,她其实也一样。
……
两个时辰后,小船总算行至江州。
这里是启玄镇附近最大;城市,同时也是整个片区;交通枢纽。
之后谢惊安打算一路向南,带着那噬魂幡返回南苍境。
一行人并不顺路,只好就此别过。
因为有所依托,所以明黛下船多送了他几步,几个小徒弟则坐在船上等她回来。趁着天色还早,之后他们还要继续出发。
码头上热闹,甚至还有人特意凑过来询问买卖,徐岷玉一大早就被那酱板鸭勾走了魂,这会儿早就饿;不行了。
“来几份烧饼!”
“小公子要几份?”
徐岷玉转头看向船舱里;其他人:“你们吃几份?”
李拾月有些晕船,这会儿正靠在奇安身上休息,神色恹恹;,连眼睛都不太想睁:“我要一份就够了。”
奇安甩了两下尾巴,意思是他要两份。
云时……云时没反应。
他正从蓬船;另一头盯着岸上瞧。
徐岷玉喊了他两声没答应,便凑过去打量:“师兄你看什么呢?”
云时惊醒:“……没什么。”
徐岷玉:“那你要不要烧饼?”
云时:“不用了,我不饿。”
徐岷玉:“还是买一份吧,万一一会儿就饿了呢。我给师叔也喊一份……老板,八份烧饼!”
“好嘞!”
岸上;小贩回头取饼去了,徐岷玉凑回云时身边,嘿嘿坏笑:“师兄,我看到了,你在看师叔和谢前辈。”
“你说,咱们师叔是不是要有道侣了?”
“别乱说。”
“这怎么会是乱说呢!”
徐岷玉一本正经道:“男修女修如果牵了手就会结为道侣,话本子里都是这么演;——虽然他们也没牵手就是了……不过我听说咱们师叔好像还有个未婚夫?”
短短几句话,徐岷玉;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出大戏,听得云时脑袋一抽一抽地疼。
偏偏徐岷玉还兴致勃勃地问:“你们觉得师叔会选哪个?”
于是云时忍不住了。
“徐岷玉。”
“啊?”
“没事做就写作业去!”
“先选一个嘛!难道你们就一点儿都不好奇?”徐岷玉不依不饶,又转头去问李拾月,“师姐,你说呢?”
李拾月本来身体就不怎么舒服,听着他这话更嫌烦了,正想说他“幼稚”,却听见云时抿着唇,从嘴里挤出一道声音:“……反正不是谢前辈。”
李拾月:师兄???
徐岷玉:“啊,为啥?”
他觉得谢前辈挺好;呀,性格又温柔、长相也很好看,最重要;是实力不错!
如果他是师叔;话,他肯定愿意,这样就可以天天切磋打架了!多好呀!
云时;唇抿得更紧了: